想必都是上好的吧?租种这庄田的庄客,日子想必也好过?”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摇了摇头:“好田自然是好田,可…唉,租子重啊。七成起步,遇上丰年还要加‘献礼’。庄客们辛苦一年,能混个肚饱就不错了。前两年,还有几户人家的田,不知怎地就‘投献’到了庄上,如今反倒成了庄客,给人扛活…”
正说着,庄院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几个青衣庄丁,推搡着一个衣衫破旧的老农向庄内走去,老农似乎在大声争辩着什么,声音凄惶。
“又是王老倔…”茶寮老者叹了口气,“他家那十几亩祖传的水浇地,紧挨着皇庄,黄庄头看上了,非要他‘投献’,他不肯,这半年没少被刁难。怕是今年的租子交不上,要拿地抵债了…”
朱厚照目光一凝,对赵全使了个眼色。赵全会意,起身装作漫不经心地向那边踱去。
片刻后,赵全回来,低声道:“公子,问清楚了。那老农叫王老实,家有薄田十五亩,因不肯‘投献’,皇庄便在上游截断灌溉水源,又纵容牲口啃咬其青苗,导致今年几乎绝收。如今庄头逼债,要强夺其田产,今日是最后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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