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他自己睡眠习惯的。

    郑理打断道：“打住，自己管好自己，不要试图把你的想法加在我头上。”

    然后转移话题道：“你今年回江城过年了没？”

    李渺渺：“回去了，过年这两天得走亲戚，得去江城周边的地级市一趟，其他大多时候都在家。”

    “去地级市我不打算去，去了指不定会遇上什么亲戚提出让你尴尬的请求。估计就是我父母去，他们比较能处理这种场面。”

    “等过年结束后，我打算去科创生物在江城投资的研发中心去看一下。”

    “江城方面又各种来找我，表示希望我们把总部搬回江城，说是可以把光谷生物城边上一块7000亩的商业用地以一个很低的价格转让给我们。”

    “其实各地政府大同小异，姑苏、金陵和江城给的筹码差不多，都是给土地。”

    “单纯从人口配套上来说，江城大学生更多，姑苏依托长三角更容易招到高端人才。”

    “江城的吸引力比起长三角来说还是要弱一些。”

    “如果能回江城我觉得也不错，只是其他员工大部分都不愿意吧。”

    企业搬迁总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央企说了那么多年要逐渐搬离燕京，结果这么多年下来没几家搬的。

    “等我去江城的研发中心看过之后，我们可以考虑适当增加在江城的投入力度。”

    说着说着李渺渺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聊工作了，她赶紧打住：“除夕这天不聊工作，你有没有去看狮城的春节烟花？”

    郑理：“好像在这里就能直接看到海上特意放的春节烟花吧。”

    李渺渺：“记得拍照，一个人在那边会不会觉得孤独？”

    郑理被问的陷入思索，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失去人类情感的呢？

    大概法师联盟人造子宫培育出来的人类本身就情感淡薄，加上进了法师塔之后原本法师学院的朋友同学渐行渐远。

    排解孤独只能靠跟人工智能聊上两句。

    法师间的研讨会议是以十年为间隔单位举行的。比如说每二十年举办一次，每四十年举办一次。

    研究黑洞课题的法师，是他难得还有共同话题的好友。

    但是法师一进入研究状态就会屏蔽外界通信，双方恰巧时间碰上能够实时沟通交流的时候少之又少。

    大概是从进入法师塔的那一刻开始变得习惯孤独的吧。

    “还好，我在这边每天都会跟实验室的同事们交流，不会觉得孤独。”

    “包括你也经常会来找我，姑苏研发中心那边的同事同样经常会问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