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在这种气氛下,一脸冷硬的周勇和两个军士拖着转运副使钟显奎从饭堂的侧门之中走了进来。
一看到钟显奎,饭堂里的所有人都怒吼了起来,“打死他,打死他!”
钟显奎已经直接被吓尿了,整个人抖得跟鹌鹑一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制造局中的那一对对愤怒喷火的眼睛,“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是朝廷命官……是转运衙门的转运副使钟显奎……”
钟显奎大叫着,但他此刻的那沙哑的叫声,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听见,而是完全淹没在几百人的怒吼声中,就在他的大叫声中,周勇和那两个拖着他进来的军士,直接把他绑在了饭堂之中的一个铁架上,就像杀猪一样,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把几把寒光四射的牛角尖刀何匕首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在看到那些刀和匕首的时候,钟显奎的裤裆真的是一下子就湿淋淋的一片,他想要大叫,但是,还不等他大叫两声,一团麻布就已经塞到了他的口中,让他只能在哪里呜呜呜的挣扎。
钱肃走了出来,看了饭堂之中的众人一眼,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想要留下,那么,以后咱们就一条心,和制造局共存亡,与转运衙门的那些狗杂种拼到底,我们制造局从成立到今天还没有祭过旗,今天,我们就拿这个狗官的命给我们制造堂祭旗,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来我们制造局讨野火,所有想要留下来的人,都来给这个狗官一刀,咱们今天就把他给刮了!”
钱肃说完,第一个走到了钟显奎的面前,拿起那一把刀,手起刀落,就割下了钟显奎的耳朵。
钟显奎鲜血满面,整个人想吼都吼不出来,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只是在那里挣扎颤抖。
周勇第二个上去,拿着刀,一刀割下了钟显奎的另外一只耳朵,然后是朱管事……
制造局的几百个人排着队,一个个上去,拿着刀,都给钟显奎来上一刀……
这是私刑,也是凌迟,这是最血腥,也是最野蛮的江湖手段,有点类似投名状,严礼强想要杀人就杀,不会用这么多的手段,提出这个主意的,是钱肃,钱肃说,想要让制造局所有人一条心和转运衙门干到底,必须要来这么个仪式,只有拿钟显奎的命祭旗之后,才能保证让制造局中所有留下的人,没有叛徒,让所有人打消一切顾虑,断了后路,和转运衙门势不两立干到底。
这样的江湖手段,已经延续了不知道多少万年,而它之所以能延续,就是因为它管用,用这种手段用得最多的,就是白莲教。
钟显奎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这次来平溪郡,等待着他的最后结果,居然是被人凌迟。
随着那一刀刀下去,钟显奎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挣扎,到了后面,慢慢的,也都没有了声息。
严礼强一直就在旁边看着,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惊叹,因为原本那些懦弱和动摇的人,在那疯狂的气氛之下,随着人群上前给了钟显奎一刀之后,他们心中的那点懦弱和动摇,瞬间就烟消云散,一个个都变成了狠人,在手上沾了转运副使的血之后,所有人都没有了退路,哪怕想要退出制造局都不行了,只能一条心,或者只能破罐子破摔,和转运衙门干到底。
严礼强早就知道这次开会最后会有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