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农学堂师生口粮。”
万历的目光落在奏疏上,却没接,只慢悠悠道:“徐光启怎么说?”一旁的司礼监太监连忙回话:“回陛下,司农寺徐大人昨日递了折子,说‘以农养农’之法可行,常平仓储粮可动,但需派御史监督,免得有官吏克扣。”
“那就准了。”万历说完,便撑着御座扶手起身,“朕乏了,朝贺就到这。各官的年节赏赐,让户部按例发。”不等众官再奏,就转身进了后殿——连外官递上来的“地方年贡”清单(如江南的丝绸、福建的茶叶)都没看。
廊下的朱徵妲拉了拉太子妃的衣角:“娘,皇爷爷怎么走得这么快?”太子妃小声道:“皇爷爷身子不好,年节仪典耗神。”朱徵妲似懂非懂,却看见叶向高站在殿外,望着万历的背影轻轻叹气——她想起在聊城时,李长庚说“朝中大臣难,既要劝陛下理政,又要顾着百姓”,此刻才隐约明白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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