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气息,能被大众真正喜爱和传唱的新风格。”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张团长、吴政委和刘晓,一字一句地说:
“我想,把它叫做——‘夏国风’。”
“夏国风?”刘晓喃喃重复,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对!”凌云越说思路越清晰,仿佛一幅宏伟的蓝图在眼前展开,“用现代的编曲手法,但旋律里流淌的是东方的线条;歌词可以古典雅致,也可以融入现代诗的美感,但核心表达的是我们民族的情感和风骨;节奏可以流行化,但内在的气韵是华夏的美学精神。它可以是婉约的,像江南水墨;也可以是豪迈的,像大漠孤烟。它要能让听众在旋律响起的瞬间,就感受到——这是来自我们夏国的,独一无二的声音!”
创作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张团长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着,吴政委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好一个‘夏国风’!”张团长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精光闪烁,“这个想法够大胆,也够魄力!咱们老祖宗的好东西,不能总躺在博物馆里!是需要有人用新法子让它们活过来,传开去!”
吴政委也表示支持:“立意高远,符合文化自信的大方向。如果真能做出来,其意义可能比唱红一两首歌更加深远。团里会支持你的探索。”
刘晓更是激动得脸都红了:“凌哥!这太酷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搞?”
凌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更强的责任感。他知道,这个构想很大,很难,前路必然充满挑战和质疑。但有了系统的底蕴,有了组织的支持,有了团队的协助,他愿意去闯一闯。
“不急,”凌云压下心头的激荡,语气沉稳,“这需要系统的准备和积累。首先要做的,是更深入地学习和理解我们的传统音乐文化,不能只是浮于表面。其次,要找到那个最恰当的、能一鸣惊人的切入点。”
他重新走到书桌前,铺开空白的五线谱,手指轻轻拂过纸面,眼神充满了探索的渴望。
“夏国风”的种子,已经播下。
下一步,就是等待它破土而出,以及……迎接它可能带来的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