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圈,现了角落的洛时安,气冲冲的上前,骂道:“好个穷酸,有胆量,竟然没逃。”
洛时安不卑不亢:“我有理有据,为何要逃。”
“小爷让你有理有据,嘴挺硬啊!”
“待会儿进了京营监牢,还能嘴硬吗?!”
“肖大哥,就是他!”
众人齐刷刷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二十多个京营士兵闯进状元楼,甲叶碰撞。
几个世家公子看清来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低声议论。
“是昭武校尉肖砂壁!”
“肖家和张家是世交,难怪会来为张公子出头。”
“这肖砂壁在朝歌可是出了名的霸道,手下管着百来号京营兵,寻常官员都要让他三分,这下怕是麻烦了。”
肖砂壁身形高大,肩宽背厚,眼神凶狠,扫了眼楼内众人,径直走到洛时安面前,三角眼一挑,语气蛮横。
“就是你这穷酸惹我张兄弟不快?识趣点就自己跟我走,去京营监牢里反省反省,不然等老子动手,把你打个半死再拖出去,可就不好看了。”
洛时安脊梁挺得笔直:“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身为京营校尉,竟敢凭私人恩怨擅抓百姓,就不怕朝廷问罪吗?”
“问罪?”
肖砂壁仰头大笑:“老子是掌管京营防务的昭武校尉,肖家祖上出了三个将军,在朝歌地面上,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这般作威作福,败坏京营风气,难怪边军将士浴血奋战,京营却战力低下!”
洛时安毫不退让,字字铿锵。
“你找死!”
肖砂壁被戳到痛处,脸色骤变,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子,“给脸不要脸是吧?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拖走,关进监牢,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几个京营士兵应声上前,伸手就要抓洛时安的胳膊。
就在此时,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砰砰砰几声闷响接连响起,那几个士兵竟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楼梯扶手上,疼得嗷嗷直叫。
王长乐不知何时已站在洛时安身前,拍了拍袖口灰尘,目光淡淡扫过肖砂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昭武校尉?好大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