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刀斜指地面,身后骑士们个个面带“骄躁”,隔着一里地便朝龙夏军营喊话:“盘古匹夫!敢不敢让麾下大将出来一战?若不敢,便早早献了许昌,免得污了我家主公的刀!”
帐内的马克沁听得真切,当即提了九霄龙吟棍,翻身上银霜逐电驹。这匹宝马通体雪白,四蹄有淡金纹路,一冲出营门,便带着一股疾风。马克沁大喝一声:“黄口小儿,也敢在此撒野!”话音未落,九霄龙吟棍已带着破空声砸向江钦。江钦早有准备,天影追魂刀横挡,“铛”的一声脆响,两人坐骑皆退了半步。江钦假装力怯,拨马便走:“好个马克沁!今日暂饶你,改日再分胜负!”身后骑士们也跟着“溃败”,丢盔弃甲,连马背上的粮袋都掉了几个,里面的小米撒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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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沁按计“追击”,银霜逐电驹速度极快,眼看便要追上江钦的后队。江钦心中暗喜,催马转向落马坡方向,嘴里还喊着:“不好!快往谷里退!”待马克沁领着一万轻骑冲进落马坡时,两侧峭壁上突然响起梆子声——乐毅的两万伏兵从谷口杀出,长枪如林,瞬间封死了退路。“马克沁!你已入我重围,还不束手就擒!”乐毅立马谷口,手中长枪直指马克沁。
马克沁却不慌不忙,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呼”地吹燃,丢向身旁的干草堆。一团橙火窜起,很快便升成了浓烟。乐毅心中一惊,刚要下令进攻,峭壁上突然传来“咻咻”的箭声——端木赐的五千弓弩手已射出箭雨,刘备军的骑士们来不及防备,纷纷中箭落马。紧接着,谷西侧传来震天的喊杀声,王龁领着五万步兵冲了进来,刀盾手在前,长枪手在后,硬生生将乐毅的伏兵切成两段。马克沁趁机调转马头,九霄龙吟棍横扫,将身前的几名刘备军骑士打落马下:“乐毅!你这小计,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乐毅见势不妙,只得下令撤军,可谷口已被王龁的步兵堵住,两侧又有箭雨,两万伏兵瞬间乱了阵脚。江钦在谷外听得里面厮杀声震天,知道计策败露,刚要率军回援,却见远处尘烟大起——盘古亲领中军杀了过来,玄铁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手中长戟一挥,龙夏军的甲士们如潮水般涌来。江钦不敢恋战,只得领着残部往主营退去。
与此同时,白沙渡旁的芦苇荡里,田丰正盯着远处的粮车。只见十几辆粮车缓缓驶过白沙渡,车夫们个个面带疲惫,似乎对周遭的危险毫无察觉。“动手!”田丰一声令下,三万步兵从芦苇荡里冲出,火把扔向粮车,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可就在这时,芦苇荡北侧突然响起马蹄声——薛仁贵领着两万骑兵杀了过来,手中方天画戟寒光闪闪,“田丰!你中了我家军师的计!这粮车里,半数是稻草!”
田丰一惊,回头看向粮车,果然见烧着的“粮草”里露出了稻草的碎屑。他刚要下令撤军,薛仁贵的骑兵已冲到近前,马蹄踏过浅滩,溅起的水花混着鲜血,瞬间染红了白沙渡。刘备军的步兵本就不善近战,面对骑兵的冲锋,很快便乱了阵脚。田丰拼力指挥,却挡不住薛仁贵的猛攻,三万步兵死伤过半,最终只得领着残部突围而去。
当田丰的残部退回刘备军营时,江钦也带着败兵回来了。叶白夔看着帐中垂头丧气的诸人,又听乐毅、田丰讲述了战况,眉头紧锁。郭嘉叹了口气:“贾诩、陈平果然老谋深算,不仅识破了我等的计策,还设下反伏,是我等轻敌了。”王猛却道:“虽败一阵,却也探清了彼军的虚实——盘古虽勇,却依军师之言行事;薛仁贵、马克沁虽猛,却无独断之权。下次对决,可从‘离间’入手,让彼军将帅生隙。”
而龙夏军的营地里,却是一片欢腾。盘古握着贾诩、陈平的手,朗声笑道:“二位先生真乃卧龙!若不是你们识破计策,今日怕是要吃大亏。”贾诩却摇头:“刘备方五军师皆是能人,今日只是小胜,不可大意。下次他们必换计策,我等还需早做准备。”陈平也附和道:“王阳明大人已加固了许昌的防御,粮草也已重新调配,下次对决,我等可占先机。”
夕阳西下,许昌城外的两营渐渐安静下来。枯草地上的血迹被晚风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