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回。”
残阳如血,零陵城墙上飘着残破的二字大旗。周公旦凝视着江东军新扎的营寨,将染血的舆图重重拍在城垛上:徐达屯兵虎牢原,依山傍水,强攻必损。司马懿抚须冷笑,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溪流:若截断其水源...
当夜,周不疑率死士摸黑潜入虎牢原西侧。他们将数十袋石灰倾入溪流上游,浑浊的泥水顺着河道直奔江东军营。与此同时,邓禹亲自带队伪装成樵夫,在通往营寨的必经之路埋下削尖的竹桩,覆上茅草伪装。
江东军帐内,姚广孝突然嗅到水瓮中异样的土腥味。他瞳孔骤缩,抓起地图疾呼:不好!水源被断!黄石公立刻下令全军戒严,鲁肃却指着营外炊烟:敌军必以为我军慌乱,这正是反客为主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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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沉思片刻,令旗一挥:分兵三路,佯装取水。中路设伏,诱敌深入!江东军故意敲锣打鼓地朝溪流方向进发,朱八戒的钉耙军走在最前,故意将兵器撞得叮当响。
联军城头,邓禹见江东军倾巢而出,大喜道:果然中计!正要下令出击,司马懿突然按住他的手腕:且慢!看朱八戒军步伐稳健,恐有诈!周公旦观察良久,猛地转身:全军待命!是诱敌之计!
姚广孝在密林中见联军没有动静,咬牙切齿道:竟未上当!他突然瞥见山坡上的樵夫尸体,扯下死者衣角查看,惊觉布料浸透桐油——这是联军准备火攻的讯号!
快撤!姚广孝话音未落,周不疑已点燃预设的火道。火借风势,瞬间形成火墙,将江东军退路截断。常遇春的红枪军刚要突围,却见高宠的錾金虎头枪从浓烟中刺出,枪尖直取咽喉。黄飞虎驾驭五彩神牛横冲直撞,却被赛迦的画戟勾住牛角,两人在火海中展开角力。
混战中,鲁肃率水军从下游突袭零陵渡口,却发现码头空无一人。正当他疑惑时,上游突然漂下数十艘装满茅草的船只。邓禹在城头冷笑,下令火箭齐发。火船顺流而下,瞬间将江东水军的战船点燃,烈焰映红了整片江面。
徐达望着两头受敌的局面,终于下令鸣金。退兵途中,陆文龙的双枪与刘超音的鬼头刀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他狰狞的面孔。而联军这边,周公旦与司马懿望着败退的江东军,却并未放松——姚广孝临走前那抹阴笑,让他们知道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暮色四合时,江东军残部在距离虎牢原三十里处扎下营寨。姚广孝将烧焦的地图摊在案上,手指重重戳在零陵城西南角:“联军虽胜,却暴露了粮草转运的路线。周瑜、鲁肃,你们连夜率三千水军沿潇水北上,截断其漕运。”黄石公抚着白须补充道:“我领骑兵在陆路设伏,待他们分兵救援,徐达元帅便可直取零陵。”
与此同时,零陵城的议事厅内,周公旦展开密探送来的情报,烛火在他眼底投下阴影:“江东军似有异动。司马懿先生,你看...”话音未落,周不疑匆匆而入,手中竹简沾满水渍:“潇水下游发现江东水军,战船绵延数里!”
邓禹猛地起身:“必是要截断粮草!我愿率轻骑驰援!”司马懿却缓缓摇头,折扇轻点地图上的湘水支流:“此乃调虎离山。若我们分兵,陆路必遭埋伏。不如将计就计——周不疑,你带死士伪装成粮队,沿潇水而上;邓禹将军率主力在湘水与潇水交汇处设伏。”
三日后,潇水江面波光粼粼。伪装成粮船的木筏顺流而下,周不疑站在船头,望着远处隐约的江东战船冷笑。待对方靠近,他猛地扯开船篷,露出里面装满的硫磺与桐油。周瑜在主舰上望见,脸色骤变:“不好!有诈!快撤!”
但为时已晚。火箭破空而至,瞬间点燃木筏,火势借着风势扑向江东战船。鲁肃急令弓箭手反击,却见联军伏兵从两岸杀出。高宠的錾金虎头枪挑翻试图登岸的敌兵,刘超音的鬼头刀在火光中上下翻飞,血珠混着江水染红了河岸。
而在陆路,黄石公的骑兵刚要对“粮队”发动突袭,四周突然响起梆子声。赛迦的画戟从灌木丛中刺出,拦住黄石公的去路;蚩尤的蚩尤刀劈开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