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这一招？”

“是。”

“那你不怕我死在路上？”

“我怕。”我直视她眼睛，“所以我配了解药，也把你留在身边。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视线，我就还能护住你一次。”

她眼眶红了，转开头不去看我。

灵汐公主拿着纸笔回来，坐到桌前写信。我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夜风灌进来，吹得烛火摇曳。

远处街角有黑影一闪，很快消失。

我合上窗，转身时看见苏青鸾正盯着地上那滩黑血。

“下次别这样了。”她说。

“什么？”

“用自己的寒毒催药。”她抬头，“我能感觉到。你刚才往我背上输的是冷劲，和平时不一样。你明明自己都撑不住了，还硬撑。”

我没否认。

她扶着墙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把剑穗塞回我手里：“以后我的东西，你别再随便碰。要是你也中了毒，谁来救你？”

我握紧剑穗：“你不给我，我也不会让别人动它。”

她摇头：“你总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什么人都要护。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也想护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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