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左腕有一道剑伤,乃当年逃遁时所留,至今未愈。”太乙真人语气森然,“若见持此符者,不必多问,立斩勿论。”
我应声低头,心中却翻涌不止。
那蒙面人右臂微垂,似有旧疾——是否正是那道剑伤?
送走太乙真人后,我未即刻回房,而是绕道穿过回廊,借廊柱遮掩,悄然折返静园。待确认无人跟随,才从袖中取出那方染血素绢,再次对照记忆中的符纹。
毫无差别。
这不是巧合。母亲留下的警告、父亲密会的叛徒、师父口中十年旧怨——三条线终于交汇于一点。
我将素绢收回小囊,贴身藏好。回到房中,闩上门栓,取出《六韬》翻至夹藏纸条之处。提笔蘸墨,在空白页写下三行字:
“清虚子,太乙二徒,叛门十年。”
“锁灵符出,寒渊将启。”
“父与叛徒共谋,因何?”
写罢,忽觉脑中一闪。
幼时一次随父赴终南山访道,途中歇脚茶肆,他曾对随从低语:“太乙有二子,一承道统,一堕魔途。可惜……真正懂他的,只有那个被逐出门墙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