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过发作时刻。切记不可多用,否则会引动内息紊乱。”
我攥紧药包,低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巡夜的人换了班吗?”
“西角门的老张今日告假,我趁换岗空隙溜进来的。”她顿了顿,“但我不能久留。若是被发现你我私下相见,母亲定会加强看管,到时候你想动一步都难。”
我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府中处处耳目,我能信的,只有她一个。可正因为如此,她越频繁出现,风险越大。
“你走吧。”我说,“下次见面,等我主动寻你。”
她迟疑片刻,终究点头,起身走向窗边。临翻出去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别硬撑太久。”
我未应声,只轻轻颔首。
她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里。
屋内重归寂静。
我靠在榻上,闭目调息,可脑海中全是那道剑痕的轨迹。父亲的剑式向来简洁凌厉,极少在无关之物上留下印记。他为何要在一本《鬼谷子》上挥剑?是为了试刃?还是……刻下某种只有我能认出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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