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这半年偶尔才打一次视频通讯。
因为时间紧急工作繁忙,她曾经最久三周都没洗澡,向来蓬松的金色卷毛像方便面饼一样黏在一起,非常不美观。
而虞念青是个知名大洁癖,为了自己的形象,也怕他嫌弃自己不修边幅,所以她只会在洗好澡后的珍贵时间拨打视频通讯。
这次实在是太着急了。
她摸了摸自己结团的头发,悄咪咪地把自己这边的视频画面往下移,定在眼睛以下,然后把头发往脑后拢,看起来像扎了一个小辫子。
起码掩饰一下。
视频接通,她发现对方处在飞船中,心里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开口问:“虞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我现在才看到定位报警器给我发了紧急求救消息。”
虞念青没回话。
刚放下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
“你还好吗?”
虞念青前几天告诉她,他今天要去参加温教授的婚礼。
难不成在婚礼上出了什么问题。
衡星往回翻聊天记录,发现还有几条未读消息。
酒红色的玫瑰花从天空散落,停在洁白的桌布中,颜色反差大而夺目。
对面还是没有声音,她只能看着照片自己猜。
虞先生,是想结婚吗?
难道是Omega太缺乏安全感了?
她离开的时候,他还表示希望自己的标记。
但衡星不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是会拿安全相关之事胡闹的人。
之前躺在治疗仓里时,她不过是想拿个终端,不管怎么求他都不给,永远都是用“等医生来再说”这句话瞬间中断话题。
到底因为什么呀?
她抓心挠肺想不到原因。
尚在纠结之中,对面突然传来几声抽泣。
“怎么哭了?”衡星也不管自己不忍直视的造型,直直地凑到摄像头面前,仿佛这样可以看到更多的画面一样。
虞念青缩回被单里,小声地啜泣:“衡船长,我好难受。”
残留的理智让他把终端摄像头对着天花板。
这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