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完成课题，甚至……反过来摸清她的底细。

李豫深深地看了简妮一眼，那双蓝色的眼眸依旧清澈，带着坦诚与期待，但他却无法从中读出任何真实情绪。

几秒钟的权衡后，李豫做出了决定。

他不能因为畏惧风险就彻底封闭自己。在这个遍布眼线的漩涡中，有时候，将潜在的威胁放在眼皮底下，反而是更安全的选择。

“图书馆。”李豫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如果你真的想合作，先去图书馆，找找关于高密度能量核心约束场理论和反物质能量间接探测方面的最新综述文献。”

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给出了一个试探性的指令。他想看看简妮的反应和能力。

简妮脸上立刻绽放出更加明媚的笑容，仿佛松了口气：“没问题！这方面我正好有些了解，知道几篇可能很有价值的参考文献。我们现在就去？”

李豫不再多言，只是微微侧身，示意了一下图书馆的方向。

简妮会意，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他身侧，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属于普通同学的合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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