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是往蚂蚁窝里丢了颗糖,然后悠闲地看着无数蚂蚁为了那点甜头打得不可开交,充满了恶趣味的满足感。
“还风骨?风骨个毛线!”他内心继续吐槽,“连最基本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都不懂,抱着几千年前的故纸堆当圣经,写出来的东西除了你们自己谁看得懂?有个屁的传播力!老子随便编个‘蚊子咬、大狗熊’的顺口溜,传播效果都比你们那些‘云山雾罩’的玩意儿强一万倍!”
他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欣赏着水榭里那乱成一锅粥的盛况。看着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眼高于顶的才子们,此刻为了一个他随口提出的问题争得脸红脖子粗,甚至快要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他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嘿嘿,林墨堂,我的好三叔,没想到吧?”他的目光掠过脸色铁青、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林墨堂,“你想让老子出丑,老子就直接把你的场子给掀了!这下舒服了?诗会变辩论会,风雅变吵架,我看你这戏还怎么往下唱!”
他这场精准的“文化偷袭”,不仅成功把自己从“被嘲笑对象”的身份中解脱出来,更是四两拨千斤,直接把整个诗会的节奏带到了沟里,彻底搅浑了这池充斥着酸腐气的死水。
虽然手段有点无赖,过程极其荒诞,但效果……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