鞮与徐国公曾有过交手,被徐家军的名声所震慑。
上阵前就心有戚戚,久战不下心里发急。
见这破绽心中一喜,提刀就劈。
这一刀使出十成十的力道,带着千钧之力,眼见已到面门心下窃喜。
刀未劈到徐乾,却觉心尖一凉,手上突然失了力道,大刀变得万斤重,被徐乾一把抓住刀背抢走。
他低下头——徐乾的长枪已刺入胸膛。
徐乾冷笑一声,单臂发力,硬生生将挛鞮整个身体挑了起来,挂在枪上,用力一甩,甩在地下。
纵马抢上前去,左手拿刀,右手拿枪。
左手一刀劈下,随着筋骨撕裂的脆响,敌人身首异处。
带着半尺颈骨被徐乾右手一枪刺下挑在枪尖。
温热的血顺着枪杆向下流淌,滴在红衣金甲上。
“还有谁?!”徐乾大吼。
刀队失了主将,无人号令,这边李瑕见好就收,鸣金召回徐乾。
前后两炷香的时间,李瑕觉得无比漫长,内衣已然湿透。
青连在一旁连连擦汗,长袍遮住身体的战栗,抗倭与这相比,算不得真正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