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被炸毁,气得哇哇大叫,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洒在地上。液体瞬间化作一团黑雾,黑雾中传来“嗡嗡”的响声,比之前大了数倍的腐骨蛊从雾中飞出,身上还裹着一层黑色的黏液——那是他用尸油炼制的蛊虫,能抵抗凤凰玉的红光。苏曼卿见状,立刻抽出青铜剑,剑身上的凤凰纹路在红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挥舞长剑,剑气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将蛊虫挡在外面。“若雁!用雄黄粉!”苏曼卿大喊着,将腰间的瓷瓶扔过去。
沈若雁早已准备就绪,她将雄黄粉和煤油混合在一起,倒入几个陶罐中,点燃引线后朝着黑雾扔去。陶罐爆炸后,雄黄粉在煤油的作用下剧烈燃烧,形成一道火墙,黑雾中的蛊虫纷纷被烧死,掉落的虫尸在地上堆成了小山。吴天雄没想到沈若雁会有这一手,他气急败坏地冲向指挥岗,手中的青铜剑直刺苏曼卿的胸口。“你的对手是我!”苏曼卿侧身躲开,青铜剑与对方的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两人的武功都源自湘西,吴天雄的剑法阴狠诡谲,每一剑都带着尸气;苏曼卿的剑法则刚柔并济,凤凰玉的红光顺着剑身传入对方体内,让吴天雄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苏家的小丫头,当年没把你斩草除根,真是失算!”吴天雄咳出一口黑血,显然是被红光所伤。苏曼卿趁机一剑刺穿他的肩膀,青铜剑上的凤凰纹路突然亮起,红光顺着伤口涌入吴天雄的体内,将他体内的蛊力彻底驱散。“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苏曼卿大喝一声,长剑一拧,吴天雄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失去了蛊术支援,日军的进攻渐渐疲软。李根生带领战士们炸毁了第二辆坦克,剩下的一辆坦克见势不妙,想要掉头逃跑,却被***带领的主力部队拦住。战士们用手榴弹炸断了坦克的履带,然后爬上坦克,将手榴弹从舱盖里扔进去,坦克瞬间爆炸,火光冲天。日军失去了坦克的掩护,在隘口的交叉火力下纷纷倒地,剩下的士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战斗结束时,夕阳已经西斜。隘口的路面上铺满了日军的尸体和炸毁的装备,战士们互相搀扶着清理战场,脸上满是疲惫却又带着胜利的笑容。苏曼卿走到李根生身边,看到他手臂上被机枪擦伤的伤口,立刻从怀中掏出药膏:“快涂上,这是张远山老先生给的金疮药,愈合得快。”李根生笑着接过药膏,却没有立刻涂抹,而是握住苏曼卿的手:“你也受伤了,嘴角都流血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去苏曼卿嘴角的血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沈若雁带着护士们在战场上救治伤员,看到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她悄悄别过脸,将手中的绷带递给身边的护士。一个年轻的护士看出了她的心思,小声说:“沈队长,你是不是喜欢李队长啊?”沈若雁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以前是喜欢过,但现在我明白了,最好的感情不是占有,而是看着他幸福。曼卿和根生经历了这么多,他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她的目光落在远处正在给俘虏包扎伤口的战士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的幸福,应该在战场上,在救死扶伤的过程中。
就在这时,一个侦查员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封染血的信:“李队长,苏教练,这是从日军指挥官的尸体上找到的,是用密码写的。”***接过信,眉头皱了起来——日军的密码他们一直无法破解,这封信很可能包含着重要的情报。苏曼卿凑过去看了看,发现信上的符号有些眼熟,突然想起祖父留下的秘录里有一页记载着北洋军的密码符号,而日军的密码似乎是在北洋军的基础上修改的。“我试试能不能破解。”苏曼卿接过信,从怀中掏出秘录,对照着上面的符号开始翻译。
夜幕降临时,苏曼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