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跌落彼岸。

直至轮海境，修为的跌落这才停止。

“这是……”

一元终始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符文，瞳孔骤然收缩。

这一道符文，他太熟悉了。

封龙术！

正是当年斩蛇人用来封印他们相柳九首的封龙术。

“你怎会这封龙术？你和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一元终始目露难以置信之色。

“这很重要吗？”

古夜吐出太阴之光，化作天地烘炉。

被封龙术封印的斩蛇人，根本无力抵抗太阴之光的融化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化作血水残渣。

“一元终始……一元终始……既是起始，也是终末。”

“原来老朽一直领悟错这几个字的意思了。”

一元终始没有再去追寻封龙术的来历。

他的眼中浮现一抹悲哀。

他意在成神化龙，谋划了近两千年的岁月，却终究迎来了这么一个下场。

“相柳起于九气，也将终于九气。”

或许，这才是他们几兄弟的命运。

随着这一句话的落下，一元终始的身躯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