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大大方方的打开匣子,她本来以为匣子里面也就几千两银子。
可看到里面厚厚一摞庄票,她眼睛微微睁大,连忙合上匣子,推到大夫人手边,语气急切的道。
“嫂子,这我不能收,蕴婉的嫁妆我给添上三处庄子,五间铺子。”
“家里在添上三处庄子,五间铺子,在添上几万两压箱底银子,蕴婉的嫁妆就体体面面,不比别的皇子福晋差什么。”
“咱家也不追求嫁妆的抬数,那些才能花几个钱,我们只要内里实惠就是了。”
“嫂子,你给蕴婉添上几千两的银子的添装。”
“就算是顶大方的添装了,这些庄票嫂子你快收回去。”
这些庄票,仅仅看厚度,就知道不下五万两银子,这也太多了。
大夫人又把匣子推回去,脸上假装恼怒道。
“这是我给蕴婉丫头的嫁妆,又不是给你的,你说不行也没用。”
“这银子我乐意给蕴婉,不然府里面那些庶子老是惦记我的嫁妆银子,也闹的我心烦。”
伯爷由于受父母偏爱,所以伯爵和佐领都是他继承了。
可是小叔子也是老两口的亲生儿子,尽管偏心,也不可能太过了。
所以董鄂府大部分的财产,都是小叔子这一房继承。
这些年伯爷依然是伯爷,人没什么出息,只在府里面当富贵闲人罢了。
可小叔子从一个小小的武官,成了正红旗的都统,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现在自己府里面庶子繁多,而家里每年的出息就那么一点,自然有人惦记自己的嫁妆了。
觉罗氏听嫂子说这些话,也为嫂子心酸。
这女人没有自己的儿子,日子就不可能顺心顺意。
她把匣子又推了回去,笑着道:“嫂子,这么大一笔银子,蕴婉也不会收。”
大夫人把匣子强硬的放下来,板起脸,加重语气道。
“这些银子,只是最近这些年我手里产业的出息。”
“即使给了蕴婉,我手里面也不缺银子使。”
“再说,蕴婉前几天还说,我要是以后日子不顺心,她就接了我过去给我养老。”
“蕴婉都这么孝顺了,还不许我对她好点。”
觉罗氏见大夫人说出了火气,也就没有再拒绝。
女儿有成算,即使拿了这笔银子,她也会慢慢的补回去的。
大夫人见觉罗氏总算收下来,面色才缓和了一点。
见自己来了这么久,也没看到蕴婉的身影,有些奇怪的问道。
“蕴婉呢,怎么不见她人?”
觉罗氏给大夫人倒了一杯茶,无奈的道。
“她新买了一个铺子,已经弄成胭脂铺子,今天开业,她去看去了。”
大夫人闻言脸上浮现出骄傲之色,笑着道。
“这个铺子开的好,蕴婉做的胭脂水粉比外面的都好,她开这个铺子,指定能赚钱。”
觉罗氏也笑着应和,两人都没有提,再给董鄂蕴婉的嫁妆增添产业的事情。
太子妃嫁妆里的产业是二十六处,而各位皇子福晋嫁妆里的产业是十六处,董鄂家也不好擅自增加。
不过这产业和产业差别还是很大的。
比如五福晋产业里的庄子,就是几十亩下等田。
而觉罗氏给董鄂蕴婉准备的庄子,都是几百亩,上千亩的上等田,里面还有山林、池塘。
至于铺子,里面的水分就更大了。
内城,外城,地段,都会影响铺子的价值。
大家面上夸八福晋嫁妆丰厚,可心里都嘀咕。
安群王府给八福晋准备的嫁妆,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就比如这个铺子,八福晋的铺子地段都比较差。
这些铺子和觉罗氏准备的铺子一比,光租金就能差好几倍。
董鄂蕴婉回来,听额娘说大伯母给自己送了六万两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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