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外面冷得很。”
“你也真是的,你孙子才多大点。你可是一家的顶梁柱啊!”
“没事,胡家我这一辈还有几个出息的。我还有儿子呢,真要出了事,他就不能躲在温室里了。再说了,我这也是风险投资嘛。”
后头一句话显然是玩笑话。
他就是不来,凭着和魏楹二十多年的交情,魏楹水涨船高了,胡家也会得到照应。
沈寄白胡胖子一眼,“想吃什么?我给你搞点吃的。”
胡胖子摸摸他的双下巴,“玉人何处那个,就是你雕的白萝卜美人。还有月亮的倒影在汤里,还有大肉骨头做的桥。”
白萝卜有,龙骨也有,高汤自然也有现成的。
沈寄点头,“行,你等着!饿了桌上有点心。家里没多的人了,我叫小亲王来陪你坐着说说话。”
一刻钟的功夫,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做得了。
沈寄和苜蓿端了过来,就看到小亲王一点不见外的坐在胡胖子旁边,正在摸他的肥下巴玩呢。
而胡胖子正掰着用‘小亲王’小时候的头像做模子的点心吃。
魏楹回来的时候,胡胖子正在喝汤。
被他从后头一拍,脸直接进了汤盆里。
“胖子,你可真够兄弟!”
胡胖子抬起头,一脸的汤汤水水。
他伸手就要抓过魏楹的袍袖擦脸。
魏楹往旁边一躲,另一只手把一张毛巾兜头扔过来。一看就知道是故意使坏。
沈寄还好,头一回见到他这一面的小亲王完全愣住了。
沈寄牵着他道:“走,咱们去打点酒,再弄几个小菜。”
“哦。”
酒是自家酿的,这些天魏楹也很苦闷,有时候拉着沈寄陪他对酌。
所以方才看到他这么轻松的一面,沈寄也很开心。
不过这家伙真是蔫坏。
可从来都只有人说胡胖子这不好、那不好,都说他是典范。
无论学业还是道德。
不用往远了说,书院的裴先生就是这么认定的。
当晚,那两人喝醉了。
这样的危局下,能千里迢迢来看你一眼的朋友实在是太难得了。
于胡氏家族来说,也许是风险投资。
但对于只身进京的胡胖子,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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