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温和,还能让漆面更光滑,就像给桌子打蜡。”
刻字正式开始时,阳光正好爬到门楣的位置。沈砚把枣木板固定在支架上,青铜刻刀的刃口贴着墨线,轻轻往下一压——“唰”的一声,木屑像金色的细雪般飘下来,枣木的清香混着木屑的味道弥漫开来。瘦猴趴在旁边,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小哥,你这刻刀比剃头刀还快!笔画跟用尺子画的似的!”
“是‘刀具角度’的学问。”沈砚刻完“砚”字的点画,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刻横画用45度角下刀,刀刃贴着木纹走,就像滑雪顺着坡度滑,省力又顺畅;刻竖画得用60度角,刀刃垂直木纹,就像用凿子凿石头,力道集中——这是老卡师笔记里的‘金石刀法’,刻木头照样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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