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重返帝国游戏(2 / 3)

欢呼声中浮现,您忽然明白,真正的征服,始于灰烬中升起的第一缕炊烟。残阳如血,染透了断刃上的锈迹。我抹去额头的血污,望着脚下绵延的河谷——三天前还是敌军粮仓的白石城,此刻正飘着我方残破的鹰旗。三百重装步兵只剩百余人,甲胄上凝结的血痂在暮色中泛着暗红,随军的工匠正用断裂的矛杆修补投石机,锤头敲打铁砧的脆响惊飞了树梢的寒鸦。

领主,斥候回报,西北二十里发现敌军援军。副将的声音带着沙哑,他左臂的箭伤还在渗血,却依旧挺直腰杆指着沙盘,是黑石隘口的铁甲骑兵,大约五百人。

沙盘上的木屑被夜风吹得簌簌发抖,我抓起一枚青瓷酒杯碾碎在掌心——那是从敌将营帐里缴获的战利品,此刻锋利的瓷片正嵌进肉里。粮草还能撑几日?

最多两天。伤兵已经开始啃马鞍垫了。

我望向河谷对岸的黑森林,那里藏着我们最后的希望。三天前奇袭白石城时,曾截获敌军密信,说有批从帝国旧都运来的秘银正藏在森林深处的废弃矿坑。那些泛着银光的金属不仅能打造神兵,更是与矮人部落交易粮草的硬通货。

传我将令。我拔出腰间的青铜剑,剑身在月光下泛起冷光,今夜三更,留五十人守营,其余随我潜入黑森林。告诉弟兄们,找到秘银,我们就能活着看见下一个月圆。

副将猛地跪倒在地,断剑敲击胸甲发出沉闷的声响:愿随领主赴死!

夜风卷着松涛掠过耳畔,我勒住缰绳,看着前方影影绰绰的矿坑轮廓。突然,左侧的灌木丛传来异动,二十余名身披兽皮的弓箭手骤然起身,箭矢在月光下划出致命的弧线。

举盾!我咆哮着将战马横在队伍前方,铁盾挡住箭雨的瞬间,矿坑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战吼——那些本该在黑石隘口驻防的铁甲骑兵,此刻正从矿道中汹涌而出,马槊上的红缨如同燃烧的血火。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秘银运输队,而是敌军设下的陷阱。我握紧剑柄,看着身后弟兄们举起断矛迎敌,突然想起出发前小女儿塞给我的木雕雄鹰——那只翅膀被虫蛀了个洞的雄鹰,此刻正躺在我贴身的皮囊里,随着战马的奔驰微微颤动。

为了帝国!不知是谁率先喊出这句口号,随即被淹没在兵刃交击的脆响中。我策马冲向最前方的敌将,剑锋劈开他的咽喉时,看见他甲胄内侧绣着的金色蔷薇——那是皇室亲卫的徽记。看来这场战争,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残阳如血,你踩碎瓦砾登上城楼,风卷着破碎的战旗掠过指尖。沙盘上,干涸的河道正被你重新勾勒——上游筑坝引渠,下游开垦良田,墨线在羊皮纸上蜿蜒成帝国的血脉。

酒馆木门吱呀作响,披甲的骑士将头盔重重搁在橡木桌上,甲胄缝隙里还嵌着旧战场的沙砾:“将军,西境蛮族又在劫掠商道。”你推开窗,望见练兵场上长枪如林,新兵正用木枪刺向稻草人,老兵则蹲在角落打磨战斧,刃光映着他们眼角的疤痕。

信使策马奔来,卷轴上盖着邻邦的火漆印。是结盟共抗蛮族,还是趁虚夺取他们的铁矿?你指尖叩击沙盘,山脉的阴影里藏着伏击的可能,河流的弯道适合水军突袭。帐外忽然传来欢呼——铁匠铺的高炉终于炼出第一炉精钢,红热的铁锭被捶打成剑坯,火星溅在围观孩童的笑脸上。

夜幕降临时,你在城墙上点燃烽火。蛮族营地的篝火在十里外闪烁,而你的军队已分成三列:盾兵在前筑成铁墙,弓箭手藏在其后搭箭上弦,骑兵则隐入左侧的密林。当第一声号角划破夜空,你看见骑士们摘下头盔,露出与你年少时一样炽热的眼神——那是属于帝国的,永不熄灭的光。残阳如血,猩红的光芒浸染了黑石堡的断壁残垣。我握紧腰间的青铜剑,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至脊背。城墙下的盾兵阵列正被敌军的攻城锤撞得摇摇欲坠,木质结构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盾兵们压抑的闷哼。

左翼弓箭手压制!长枪兵填补缺口!我嘶哑着嗓子下令,同时瞥见右侧山坡上掠过的骑兵倒影。那是帝国的黑锋骑,他们的玄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马蹄声如闷雷滚过荒原。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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