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解一下这批竹料的成色、市价,与工部报价比对一下。”
吴愣子大喜,接过清单,拍着胸脯:“头儿,放心!”
看着吴愣子兴冲冲离去的背影,沈涵摇了摇头,嘴角却带起一丝笑意。这或许也是打破僵局的一种方式。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多久。两日后,赵四带回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头儿,我查到,郑侍郎的妻弟,在城南开了一家‘裕和昌’绸缎庄,规模不小。但奇怪的是,近半年,这家绸缎庄与城内几家大官店,尤其是专司宫中采买的‘内织染局’下属官店,往来骤然频繁,且交易数额颇巨。”
“绸缎庄与官店?”沈涵蹙眉,这组合有些奇怪。
“更奇怪的是,”赵四压低声音,“我隐约查到,那家‘裕和昌’,似乎与之前咱们盯过的、那个专司洗钱的‘裕泰昌’皮货行,在资金上有过一些隐秘的关联,但痕迹很干净,几乎无从查起。”
裕泰昌!那个随着官店案主犯入狱而线索中断的地下钱庄!难道……郑沧也与那条隐藏的黑色资金链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