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规的路子。”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茶叶包“啪嗒”掉在地上,龙井撒了一地,像他此刻碎成渣的希望。他盯着林建军,眼神里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怨毒:“好!好!真是白疼你了!翅膀硬了,当了科长,就不认老街坊了!我算是看透你了!”
他猛地转身,踉跄着往厂门口走,后背佝偻得像个问号,再也没有了往日“一大爷”的威严。林建军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去捡地上的茶叶——有些界限,一旦退让,就会被步步紧逼,他不能破这个例。
【叮!】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判定结果:
【“晚年保障危机”事件处理完毕,宿主坚守“按规定办事”原则,成功抵御“人情绑架”。】
【事件影响:易中海“最后希望”破灭,对宿主的“情感依赖”转为“怨恨”;其“养老计划”彻底落空,加剧院内人际矛盾(可能转向逼迫傻柱);宿主“原则坚定”形象进一步巩固。】
回到四合院时,暮色已经浓了。易中海的身影蜷缩在自家门口的石墩上,像块没人管的石头,傻柱路过时想打招呼,被他狠狠瞪了一眼:“滚!别在我眼前晃!”
傻柱愣在原地,挠了挠头,转身看到林建军,压低声音:“建军,一大爷这是咋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没事。”林建军淡淡回应,“他想让我帮他提退休待遇,我没答应,按规定来。”
傻柱的眼睛亮了亮,语气里带着认同:“就该按规定来!他最近总找我,让我以后给他养老,还说‘我养你小,你养我老’,可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你自己想清楚就行。”林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日子是自己过的,别被别人的想法绑架。”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傻柱心里,泛起圈圈涟漪。他看着林建军走进耳房,又看了看易中海佝偻的背影,第一次觉得,拒绝或许不是坏事。
阎埠贵扒着门缝,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易中海失势,傻柱觉醒,林建军要走,这院里的天,怕是要变了。他得赶紧把二小子的工作稳定下来,别被这波变动波及。
贾张氏从后院探出头,看到易中海的样子,撇着嘴对秦淮茹说:“我就说林建军是白眼狼吧?易中海白疼他了!现在好了,没人给他撑腰,看他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摆谱!”
秦淮茹没接话,只是望着中院那棵老槐树,眼神空落落的。林建军要搬走,易中海靠不住,傻柱断了接济,她突然觉得,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四合院,像个巨大的泥潭,正一点点把她往下拽。
林建军走进耳房,开始最后一次收拾东西。墙角的防盗锁闪着冷光,窗台上的“简易报警装置”还在,这些曾用来抵御侵扰的“武器”,即将完成它们的使命。他拿起王师傅给的木工工具,里面的凿子和刨子被磨得锃亮,这是他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根本,比任何人情都可靠。
【叮!】
【检测到宿主“物理脱离”倒计时(3天),四合院“干扰场”对宿主的影响强度下降至20%。】
【奖励:“搬家注意事项清单”(含贵重物品保护、运输路线规划);“设备调试应急预案”(应对新车间可能出现的技术故障)。】
林建军翻开清单,上面的“军工图纸单独存放”“精密量具防震包装”等提示格外醒目。他将最重要的“59式坦克履带板优化方案”锁进特制的木箱,这是他交给国家的“答卷”,也是他对抗一切算计的底气。
深夜,院里传来易中海压抑的咳嗽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咒骂:“没良心的东西……白眼狼……我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呜呜的啜泣,像只受伤的老狗。
林建军没有理会,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那里有他和苏岚规划的未来——家属区的小屋里,有书桌,有病床,有共同奋斗的身影,没有算计,没有绑架,只有踏实的日子和清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