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第四个过来的人,他的意见就相当的重要。
他会不会说,给他安排的晚,没有多余铺位可以挑选......等等的意见,都会影响到整个垦荒队的团结,也会传染给在他后面来到卧铺的人。
郑银清是个明白人,说的也是明白话,这就让廖行军心里舒坦下来。
这个卧铺间还会再安排一个人,那就是平月提到的魏小红,魏小红做为最后一个过来的人,面对着四个队员和一个廖行军,她就算觉得给她安排的晚了,她没有挑选铺位的余地,她的话也不会再形成意见,只会出现少数服从多数,往往多数人的意见可以抹杀少数人的看法。
廖行军觉得平月看人很细心,有一定的眼力,在他们之后安排郑银清过来是正确的。
郑银清的行李和大家的都差不多,也有被褥、搪瓷脸盆热水瓶毛巾衣物这些,廖行军帮他安置好行李,随后又出去一趟,和两个工作人员一起拿来他们三个人的行李。
两个工作人员还没有卧铺,廖行军让他们轮流到自己下铺去睡一觉,平小虎捧着热水回来,就看到卧铺里满满的都是人。
他的铺位上坐着廖行军、其中一位工作人员,郑银清不想睡,也坐在他的铺位上面。
平小虎不怎么意外的意外了一下:“咦,郑二娟哥哥,你也来了?”
郑银清撇嘴,没办法,看来他又要从头解释一遍才行,他的手点住自己:“我,名叫郑银清,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我没有堂妹没有表妹,什么妹妹都没有,我不是郑二娟的哥哥。”
平小虎心不在焉的把水杯往中铺递过去,敷衍的道:“哦,你妹妹不叫郑二娟,那是郑几娟?”
这话听得廖行军和工作人员都笑起来,郑银清则是忍气吞声闭上嘴,越解释越乱,他不解释了行不行。
从中铺似乎传来一声压抑的笑,郑银清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婴儿肥的平月同志她在偷笑自己。
这对兄妹,可真是的,一个耳朵比一个的差。
郑银清有些恼火的道:“我睡觉去了。”
他上中铺的姿势有些帅,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就翻了进去,整个铺位也没什么晃动,至少睡在下铺的人和上铺的女同志都没什么感觉。
这一手儿,看得廖行军、工作人员和平夏纷纷喝彩,平月则把手中杯子往上传给平夏,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好像忘记什么,而且和郑银清有关。
忽然一下子想了起来,平月忙道:“郑银清同志,你知道金子怎么卖的吗?”
没头没脑的来上这么一句,郑银清不无奇怪,反问道:“你想买还是想卖?”
平月瞄着他,笑出八颗牙:“我只想提醒你,财不露白。”
郑银清顺着她的眼光看去,见到刚刚他手臂用力翻到中铺的时候,袖子往上缩,露出手腕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