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搞砸了。我……我他妈的就是个白痴。” 他重复着,像是在对所有人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李特没有再看他,他转身,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红肿渗血的指关节。更衣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一片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