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的特质？之前在课堂上提到的‘因果干涉’，这个描述太过宏大，太过抽象。它具体能做到什么？是能预知未来的走向，还是能扭转已经发生的事情，又或者……是能在某种程度上修改‘既定事实’？”

说到这里，言少哲停顿了片刻，目光变得愈发锐利，如炬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人心：“孩子，你不必有任何顾虑，更无需刻意隐藏。你要知道，史莱克学院存在的意义，就是发现并保护像你这样天赋异禀的天才。你的潜力越大，学院能为你提供的支持和资源就越丰厚，不仅有珍稀的魂导器、顶级的魂师指导、海量的修炼资源，这些都可以为你敞开大门。甚至……”

他刻意加重了语气，“海神阁，或许都会对你投以关注。要知道，海神阁从未轻易关注过十二岁以下的学员。如果你愿意坦诚相告，我现在就可以签署文件，把你划入史莱克核心弟子的范围，让你享受最顶尖的培养待遇。”

办公室里瞬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窗外遥远的操场上，传来学员们训练时隐约的呼喝声和兵器碰撞的清脆声响，那声音模糊而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阳光从言少哲身后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将他半个身子笼罩在阴影里。

整个办公室仿佛被隔绝开来，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郑重的氛围，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或许足以影响史莱克未来的答案。

阿格莱雅缓缓抬起眼眸，她的瞳孔颜色很浅，此刻正倒映着言少哲严肃的面容，却没有丝毫惧意，也没有因核心弟子的诱惑而显露半分激动。

如果赛飞儿在这里，或许会发现她刚才察觉的事情并非错觉。

阿格莱雅的眼睛，确实已经变得无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