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将,堪称满清军入主中原时打得最惨烈的一战。
但他万万没想到,袁可立会给予如此高的评价,随即道:“袁阁老,虽说这三人确有惊世之才,但您说他们有汉初三杰之才,是不是太过了?”
袁可立满脸骄傲:“不过,一点都不过!
此三人年少有才,老夫已收他们为徒,带在身边好好调教几年,将来我大明又能多出三位国之栋梁。”
江宁嘴巴张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
袁可立赶忙笑道:“侯爷,这三人老夫已收为弟子,您可别打他们的主意了。”
江宁一阵无语,袁可立又笑道:“侯爷识人之明,整个大明独一份。
您再看看江南之地还有没有其他有才能的年轻俊杰,帮忙搜罗搜罗?
反正教一个是教,教十个也是教,老夫多多益善。”
江宁翻了个白眼:“袁阁老,您也知道这等人才十万中难寻其一,我上哪再给您找去?
又不是路边的野草,随手一抓一大把。
再者,您老也太贪心了,就没给老温、老郭他们分一分?”
袁可立满脸警惕:“您说什么话呢?
温阁老还年轻,想收弟子可以慢慢物色。
至于郭大人,他那名声……就算他愿收,也没人敢拜他为师呀!”
江宁顿时无语。
这时,他忽然想起历史上的另一位名人张煌言、张苍水。
此人文武兼备、忠贞不二,曾任南明兵部尚书,坚持抗清二十余年,誓死不降。
想到这里,江宁喜上眉梢,决定赶紧把这位大才挖来,随即起身对身旁的高文彩悄声交代了几句,高文彩领命匆匆离去。
袁可立见状疑惑道:“侯爷,有什么事还不能当面说?”
江宁尴尬一笑:“小事,小事。”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袁可立赶忙上前拽住他的袖子:“侯爷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是不是又想起什么惊世之才?
赶紧给老夫说说,合适的话,老夫一并收为弟子!”
江宁赶忙摇头:“袁阁老想多了,不过是交代小高办点事,难道锦衣卫的事您也要过问?”
袁可立一怔,只好松开手。
江宁赶忙起身离去,生怕被这老家伙缠上。
接下来两天,江宁领着朱由检在苏州城内闲逛。
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繁花似锦的苏州城,他忍不住称赞:“不愧是南直隶十三府中最有实力的,这都经过数轮清洗,还能有这般底蕴。”
朱由检似懂非懂地问:“二哥,你这话啥意思?
难道要再给苏州清洗两遍?”
江宁赶忙摇头:“无弟别乱说,我只是感慨苏州繁华,可没说要清洗。
再洗下去,苏州城非得废了不可。”
朱由检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
一连逛了几天,江宁心情大好,买了一堆小玩意儿,派人送回京城——有给朱由校和朱铁胆的,也有给自己一双儿女及家人的。
这天,江宁正与袁可立、朱由检三人喝茶,高文彩匆匆走来:“启禀侯爷,邓小侯爷求见。”
江宁顿时喜道:“云飞回来了?
快让他进来!”
高文彩领命退下。
不多时,一身甲胄的邓云飞来到几人面前,抱拳行礼:“末将见过信王殿下、袁阁老、江侯爷。”
三人点头示意。
江宁笑道:“云飞,这段时间辛苦了。
如今江南平静,没什么事,好好歇歇。”
邓云飞点头,却红着脸看着江宁,欲言又止。
江宁见状问道:“云飞,你这是咋了?
还有别的事?”
邓云飞赶忙摇头:“没事,没事。”
江宁见他反常,自家这傻侄子从不撒谎,今日却明显藏着事,当即一拍桌子,冷声道:“云飞,在你江叔面前有什么话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