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锦衣卫见状,便知哪些该留命、哪些该下死手。
二人踱步监刑,每过一名官员,锦衣卫便开始行刑。
到了徐泽面前,只见他趴在地上,脸色涨红,双眼喷火,见了田尔耕与方正化,破口大骂:“田尔耕!
你这祸害与江宁一丘之貉,将来必不得好死!”
田尔耕充耳不闻,刚要迈步,徐泽又骂:“方正化!
你这阉贼与魏忠贤也是一路货色,勾结江宁、欺君枉上,残害忠良,刘瑾便是你们两个阉贼的下场!”
方正化顿时脸色铁青。
田尔耕也是眉头微皱,方正化在宫中名声可是出了名的好,自从在朱由校身边以来,既不受贿,也不泄露圣意,遇事尽心尽力,甚至多次顶着被责怪的风险叫醒熟睡的朱由校处理要务,宫里宫外评价极好。
徐泽如今这样辱骂,实在过分。
方正化转头冷冷盯着徐泽,对方却依旧怒目而视,一口一个阉狗,骂不绝口。
方正化冷笑道:“哟,徐大人中气挺足,火气挺旺。
趴着骂多不方便,还是翻过来躺着吧。”
徐泽想也没想,翻身四仰八叉躺着继续骂。
方正化不再理会,迈步前行。
田尔耕却犯了难,没方正化示意,锦衣卫便不能行刑。
这时方正化回头道:“田大人,怎还不行刑?”
田尔耕只觉头皮发麻,徐泽躺着,这板子下去小弟能扛得住吗?
但看方正化神色,又核对了一遍名单,徐泽虽不在必死之列,却也该吃点苦头。
他打了个手势,锦衣卫见状,虽觉棘手,还是上前行刑。
一板子下去,徐泽疼得当场喊娘,刚要翻身,被锦衣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怎一个“痛”字了得。
随后二人一路行去,锦衣卫依次行刑。
上百名官员中,全都是打屁股,唯有徐泽是躺着由小弟受罚受罚。
不多时,十几名锦衣卫来报:“大人,受刑官员撑不住,已经死了。”
田尔耕点了点头,锦衣卫打死官员虽不常见,却也不是头一遭,随即命人将尸体拖走。
随着死者渐多,剩余清流党官员慌了神,明白朱由校这是要下死手!
行刑进行到一半时,竟足足打死了三十几人。
就在方正化与田尔耕准备回殿复命时,几名清流党官员突然以头撞地,当场撞死在广场上。
其余清流党官员爬过去查看,对着江宁、老魏、田尔耕、方正化咒骂不休,更有几人叫嚣着让二人当场打死他们。
方正化眉头微皱,田尔耕怒从心头起,骂他无所谓,但是骂江宁绝不行。
他询问锦衣卫,得知这几人廷杖还没打完,当即亲自上手,一人一板子,接连打死五人。
剩余清流党官员全都被震慑住了,顿时老实了,再也没人敢开口求死,毕竟方正化名声好,江宁从不与人硬刚,老魏也是出了名的以德服人。
可田尔耕是个彻头彻尾的莽夫,真把他惹急了,怕是没人能活。
行刑完毕,二人返回奉天殿复命,朱由校点了点头,并未多言,随即下令退朝。
这场“大明第四届无限制格斗大赛”,在朱由校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判决下,最终以保皇党全胜告终。
保皇党官员送走朱由校后,也纷纷开始相互搀扶朝着宫外走去,对趴在广场上的清流党官员冷眼旁观,见那些被打死的叛徒,更是拍手叫好。
方正化陪朱由校刚走没几步,一名小太监急匆匆跑来。
方正化呵斥道:“慌什么?
没点规矩!
你爹死了还是娘死了?”
小太监跪倒在地:“回方公公,小的在奉天殿上发现一堆瓜子壳。”
方正化一愣,朱由校也停住脚步,转头问:“瓜子壳在哪?”
小太监如实禀报,朱由校听罢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