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见识。”
一旁的温体仁笑着插话:“侯爷,如今徐州、凤阳及扬州本地的文坛泰斗、才子们,也差不多都到扬州了。”
江宁挑眉笑道:“看来这些文人的风骨也不过如此。
我还盼着能有几个硬骨头不肯来,正好让老郭跑一趟山东曲阜呢。”
郭允厚则一脸茫然,温体仁忙解释:“侯爷这法子,算是掐住了他们的七寸,毕竟他们可不敢拿孔老夫子开玩笑。”
江宁接过话头,语气带了几分戏谑:“是啊,若是孔老夫子在天有灵,瞧见这些徒子徒孙这么不争气,怕是得气得活过来。”
温体仁笑而不语。
他虽出身文人,却从不以儒家子弟自居,可公开非议孔老夫子的话,终究不好说出口。
郭允厚越听越糊涂,挠着头道:“侯爷,您和温大人这说的到底是什么?
老夫怎么听不懂?”
江宁忍着笑解释:“前些日子想请徐州、凤阳、扬州的文坛泰斗来当评委,这帮人嘴硬得很,说什么宁肯全家发配缅北也不来。
后来我让人传了句话,不来也行,就把孔老夫子定为头号反贼,再让你跑一趟曲阜,挖了孔老夫子的坟。
结果你猜怎么着?
一个个全服软了,乖乖跑来扬州了。”
郭允厚听得目瞪口呆,随即急道:“侯爷!
您怎能如此败坏老夫名声?
老夫可是当朝尚书!”
江宁嗤笑一声:“败坏名声也得有名声可败吧?
老郭,你摸着良心说说,自己干的那些破事,还有名声吗?”
郭允厚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涨红了脸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