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事。
要是再加把劲,说不定自己这个皇帝都能直接躺平享清福了。
随即,朱由校便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再“逼”江宁一把。
就在这时,只见方正化满脸慌张,火急火燎地径直跑了进来,大声说道:“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朱由校微微一愣,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方正化满脸焦急地回道:“陛下,魏公公和郭大人在午门之外打起来了,侍卫们怎么拉都拉不住!”
江宁闻言,当场愣住,心说自己不是都特意叮嘱过了嘛,这两人怎么又打起来了?
朱由校说道:“你去把他们俩给朕带到御书房来,朕倒要问问,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一个司礼监掌印,一个当朝尚书,在午门之外公然互殴,成何体统?
还要不要朝廷的脸面了?”
方正化领命,赶忙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不多时,便见灰头土脸的老魏和郭允厚走了进来,二人急忙行礼。
朱由校看着他俩这副模样,开口问道:“魏大伴、郭爱卿,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给朕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一个司礼监掌印和当朝尚书,在午门之外全然不顾朝廷体面,大打出手?”
郭允厚赶忙开口,带着哭腔说道:“陛下呀,老臣可没有和魏公公互殴,实在是魏公公一路追着老臣打啊!
要不是老臣腿脚还算利索跑得快,这把老骨头今天可就交代那儿了。”
说着,老泪纵横,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朱由校见状,转头看向老魏。
老魏红着眼说道:“陛下,不是老奴嚣张跋扈,实在是这郭老抠欺人太甚!
他竟敢公然把老奴东厂的人喊到户部去,还开堂授课,让老奴的人教授他们如何盗墓。
要是事情仅止于此,老奴也就忍了。
更何况,刚才上朝之前,江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说会为老奴妥善处理此事。
可谁知,这郭允厚简直是疯了,如今老奴东厂的一千人马,都快成了他的徒子徒孙了!
那群小兔崽子,竟然称呼郭允厚为‘老祖宗’!
陛下您想想,在我大明朝,只有太祖、成祖才能被尊称为‘老祖宗’,他郭允厚这么做,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听完老魏的控诉,朱由校和江宁皆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郭老头竟到了开宗立派、俨然一派祖师的地步。
这时郭允厚赶忙开口解释:“陛下呀,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老臣绝无大逆不道之心。
毕竟盗墓这事儿,可是个技术活。”
朱由校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说道:“那你给朕好好讲讲。”
郭允厚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开口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这盗墓里头的门道可深了。
且听老臣给您说:‘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山一重关,关门若有八重险,定有王侯埋此间。
唐半山,宋湾湾,汉墓出在山尖尖。商周出在河两边。
春秋战国埋山顶,秦汉大墓埋山岭,东汉南朝选山腰,隋唐宋尸坡下挺。
唐墓甜宋墓涩、大明石灰扎嘴子、商周古木腥味重、秦汉朱砂味太冲、春秋战国不用闻、带土就有青膏痕。
山随水曲抱弯弯,有穴分明在此间,飞蛾就在墓上面,雪花飘过立成盐,雷电交加定有墓,朽木附近你别找,有墓就在山岭间,春秋战国是红土,西汉回填用黄土,左手罗盘、右手铲,泼天富贵在眼前!’”
朱由校听得瞠目结舌,连江宁也愣住了,一旁的老魏则怒目而视。
接着,郭允厚满脸委屈地说道:“陛下,盗墓是个技术活,老臣也是一边自学一边摸索,还向顺天府大牢和刑部大牢里那些盗墓界的前辈请教了不少,才大致摸清这些门道。
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