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李若琏赶忙从一旁中拿出药瓶,倒出一颗递给江宁。
江宁接过药,就着一杯温水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他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
看着激动得直抹眼泪的老魏,江宁说道:“魏公公,您也下去歇着吧,我没事了。”
听到江宁这话,老魏虽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起身离开了。
随后,江宁把李若琏和高文彩叫到身旁,开口说道:“老李,小高,你们帮我写几封信,接下来我说你们写。”
李若琏和高文彩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赶忙拿来纸笔,准备照办。
接着,江宁断断续续地说着,两人则认真记录。
随着江宁说出的内容,李若琏和高文彩二人皆是心惊肉跳,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但他们仍是咬着牙继续写了下去。
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时辰,终于写完。
江宁又亲自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盖上自己的印章,将几封信交给高文彩。
随后,他又凑近高文彩,小声低语了几句。
高文彩一脸正色地接过信,抱拳行了一礼,随后匆匆离开。
看着高文彩离去的背影,李若琏欲言又止。
江宁摆了摆手,说道:“老李,你也别问了,就算你问,我现在也说不清楚。
只希望老天保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之功,只是虚惊一场吧。”
听到江宁的话,李若琏默默点了点头。
…………
蜀王府中,朱至澍听闻江宁病倒的消息,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兴奋得拍手叫好,神情激动地叫嚷道:“快,再派人去给本王仔细瞧瞧,这江宁死了没有!
都怪这江宁,把那小畜生带到成都来,可把本王祸害惨了。
要是江宁死了,也算出了本王心头一口恶气!”
张文道一脸无奈,开口说道:“殿下,据臣所获消息,江宁不过是感染了风寒,还不至于危及性命。”
听到这话,朱至澍顿时满脸失落,恶狠狠地骂道:“他怎么就不直接病死呢!
还有那个小畜生,整天在成都城里上蹿下跳,简直把本王害苦了。
今日他又干了什么好事?”
就在这时,王府总管高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惊恐地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信王带着那些宗室和皇明卫又去城外的王庄捣乱了!”
朱至澍一听,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骂道:“这个小畜生,非要把本王逼死才肯罢休啊!
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本王这些产业的?”
张文道赶忙解释道:“殿下,此次朝廷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都来到了成都,王府下辖的所有产业,又怎能逃过他们的耳目呢?”
朱至澍气得直跺脚,却又无计可施,咬牙切齿地说道:“本王现在真想熬一锅砒霜,给江宁和那小畜生送去,让他俩喝了赶紧去见阎王!”
张文道和高贵一阵无语,看来自家这位蜀王殿下,这段日子确实被折腾得不轻。
随后,朱至澍挥挥手,让两人退下,又把王府侍卫统领刘景文唤了进来,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刘景文脸色十分难看地离开了王府。
…………
经过几日调养,江宁的身体好了很多。
这一日,他刚喝完药,锦衣卫便送来了最新密报。
密报显示,奢崇明在重庆已集结了十八家土司的兵力,总计十万人马,目前已整装待发。
看到这消息,江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吩咐李若琏去将曹文诏、赵率教、杜文焕以及秦良玉召集过来。
江宁强撑着起身,穿上蟒袍,戴好官帽,来到大厅。
他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诸位,本官刚收到消息,奢崇明纠结十八家土司,聚集十万兵马,现已齐聚重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