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拿人!”
守在殿外的田尔耕立马走进来,率领一众锦衣卫上殿,赶忙行礼:“启禀陛下,不知要拿何人?”
朱由校直接把奏折递给方正化,说道:“就按这名单上的人,给朕抓,有一个抓一个!”
田尔耕赶忙一路小跑接过名单,开始念起名字。
不一会儿,不少东林党官员纷纷被锦衣卫当场拿下。
杨涟、左光斗二人见状,大惊失色,赶忙开口说道:“陛下,冤枉啊!
这是魏忠贤和温体仁栽赃陷害,这是诬告!”
田尔耕却充耳不闻,继续带人抓人。
魏忠贤和温体仁笑眯眯地走到杨涟、左光斗二人跟前。
魏忠贤毫不客气地问道:“杨大人、左大人,你们倒是给咱家说说,咱家诬陷谁了?
这些不法贪官的违法勾当,桩桩件件证据确凿,连时间、地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二位所说的冤屈在哪里?”
温体仁也笑着附和:“魏公公所言极是,本官弹劾的这些官员,全都是证据确凿。
不知二位大人说说,本官冤枉他们当中哪一个了?
本官允许他们当堂自辩。”
这时,杨涟、左光斗二人赶忙转头看向那些被锦衣卫拿下的官员,说道:“快将你们的冤屈告诉皇上!”
其中一名官员刚要开口,只见魏忠贤笑眯眯地走上前:“张文图,张大人,您可真是个‘清官’呐!
上月初八收受商人白银两千两,去年在山东老家更是强占百姓民田两千亩,为此还打死两名百姓,您还亲自写信让当地知县把这事压下来。”
张文图顿时面如死灰,不再挣扎。
杨涟、左光斗二人也傻眼了,赶忙看向另外几名官员,只见被锦衣卫当场拿下的官员个个脸色难看。
更有甚者纷纷跪地,痛哭流涕叫嚷着:“皇上饶命啊,臣等再也不敢了……”
看着这些官员丑态百出的模样,朱由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大手用力一挥,沉声道:“田尔耕,带锦衣卫将这些人即刻拖走!”
田尔耕得令,迅速带领一众锦衣卫,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官员当场拖了下去。
随后,朱由校缓缓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杨涟和左光斗二人,脸色铁青,冷哼一声,道:“杨涟、左光斗,你们二人胡乱弹劾、污蔑朝廷重臣,实在可恶!
每人杖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几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便一拥而上,直接将两人拖了出去。
杨涟和左光斗二人此刻哪还敢开口叫喊,他们心里清楚,今日这一仗,他们输得彻彻底底。
江宁自始至终连面都没露,魏忠贤更是只在关键时候喊了几句,老九他没毛病。
在就递上一份名单,他们东林党便被收拾得七零八落。
此时此刻,两人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跟着袁崇焕这个二货一起弹劾。
如今,袁崇焕被罢官夺职,他们二人不仅要挨这一顿板子,东林党更是损失了大量人手,势力一下子虚弱到了极点。
眼见东林党官员大多已被收拾了,就连杨涟、左光斗这两位领头人物都被拖出去杖责。
剩下为数不多的东林党人手,其中不少人见状,纷纷面露惧色,赶忙开口说道:“臣等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望陛下恕罪啊!”
这算是彻底服软了。
毕竟在他们心里,跟着东林党,不过是想借着人多势众壮壮声势,每月趁机捞点油水罢了。
每个月也就捞个几百两银子,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钱财把命给搭上。
眼见朝堂终于彻底清静下来,朱由校便与一众官员开始商议起政事。
君臣一番讨论后,诸事顺遂,众人皆大欢喜,眼见差不多了,便要宣布退朝。
就在此时,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