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派人死死盯紧国丈。
他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给我详细记录下来,一日三次向我汇报。
至于给国丈送信的那个人,先别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但必须牢牢监视。
最好能顺藤摸瓜,把幕后之人揪出来!”
江宁赶忙匆匆擦了把脸,迅速穿好官服,披上披风,与李若琏一同骑着马,在锦衣卫的护卫下直奔皇宫午门。
抵达午门之后,二人按照规矩递上腰牌,便径直往宫内走去。
没承想,两人刚走没几步,就瞧见国丈张国纪脸色阴沉地往宫外走来。
隔着老远,张国纪瞧见江宁,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热情地打起招呼:“江大人,许久不见了呀!
不知江大人这大清早的,进宫所为何事?”
江宁也笑着回应道:“原来是国丈啊!
本官今日进宫,是要向陛下汇报公事。
不知国丈今日进宫,是来探望皇后娘娘的吗?”
张国纪微微一笑,说道:“老夫确实许久未见皇后娘娘了,今日便进宫来探望一番。”
江宁紧紧盯着张国纪的表情,从他脸上的神色来看,张国纪显然心情不佳。
江宁随意应付了两句,便与李若琏匆匆朝御书房赶去。
………
来到御书房门外,只见方正化的干儿子方孝忠守在门口。
他看到江宁,赶忙上前恭敬行礼。
江宁笑着说道:“小方公公,劳烦通传一声。”
方孝忠赶忙转身进入御书房。
片刻之后,他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江大人、李大人,皇上有请。”
江宁点了点头,随即从手中拿出一锭银子递过去。
方孝忠见状,赶忙后退几步,一脸惶恐地说道:“江大人,这可使不得呀!
您这是折煞奴婢了,要是让干爹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奴婢的皮。”
见此情形,江宁也不再坚持,当即与李若琏一同往进入御书房。
进入御书房后,只见朱由校正坐在桌前,批阅奏折,方正化则站在他身旁,为他研墨。
看到江宁和李若琏到来,朱由校微微一笑,说道:“江兄呀,不知什么风竟把你给吹来了?
大清早的,你竟然舍得离开被窝?
方大伴,赐座上茶。”
方正化立刻吩咐小太监端来两把椅子,随后又奉上两杯热茶。
江宁接过茶杯,轻咳两声,神情凝重地说道:“陛下,臣有极为重大之事要向陛下禀报,还请方公公亲自守在殿外。”
方正化闻言,赶忙起身,带着一众太监宫女往殿外走去,并顺手关上了殿门。
朱由校一脸好奇,问道:“江兄,究竟是什么大事呀?
难道又抓到贪官了?
不知道这次能抄出多少银子?”
江宁面色愈发凝重,沉声说道:“陛下,让您失望了,此次并非抓到贪官,而是臣查到一桩惊天隐秘。
事出紧急,臣不敢有丝毫耽搁,所以大清早便赶来向陛下当面禀报。”
听到江宁这话,朱由校心里明白,这必定是极为要紧的大事,便说道:“江兄,你但说无妨,朕听着就是了。”
随后,江宁放下茶杯,缓缓站起身来,向御案走去。
看着江宁这般举动,朱由校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
江宁站定后,压低声音说道:“陛下,前段时间,臣安排锦衣卫密探紧盯国丈太康伯张国纪的府上。
就在昨日,竟查到了一件重大之事。”
说到此处,江宁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心里清楚,一旦说出这桩惊天秘闻,朱由校定会当场暴怒。
但无论从臣子的本分,还是与朱由校的兄弟情谊出发,他都不能有所隐瞒。
朱由校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