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颁下旨意:“传朕旨意,即刻将成国公朱纯臣、阳武侯薛濂除爵,交由锦衣卫镇抚司秘密审讯。
命内阁次辅袁可立为主审,锦衣卫指挥使江宁、东厂提督魏忠贤,都察院左都御史温体仁副审。
务必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一个都不许放过!”
江宁三人立刻领命。
与此同时,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邸已被锦衣卫重重包围。
朱纯臣脸色惨白如纸,内心哀嚎不已,暗道这下彻底完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所干的那些勾当,随便一桩被揭露出来,都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大罪。
传承了数百年的成国公府,今日恐怕就要断送在自己手上。
朱纯臣哪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脚步匆匆,径直奔向家庙祠堂。
在祠堂中,他小心翼翼地将供奉着的丹书铁券捧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丝侥幸的笑意。
喃喃自语道:“有这丹书铁券在,就算丢了爵位、没了富贵,至少还能保住性命,不至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来禀报:“公爷,大事不好!
锦衣卫开始砸门了!”
朱纯臣闻言,咬了咬牙,强撑着打起精神,说道:“随本国公一同去瞧瞧,看这群锦衣卫究竟想干什么!”
刚走到大门处,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两扇朱漆大门轰然倒塌。
只见为首之人正是江宁,身后站着内阁次辅袁可立以及东厂提督魏忠贤。
江宁面带微笑,看向朱纯臣,说道:“城国公,好久不见啊!”
朱纯臣心中有些发虚,却仍硬着头皮说道:“江大人,你无故派锦衣卫围困本国公府邸,今日若不给个说法,本国公定要上奏参你一本!”
江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成国公,事到如今,你就别再垂死挣扎了,跟本官走一趟吧!”
朱纯臣冷哼一声,当即把丹书铁券捧了出来,嚣张道:“丹书铁券在此,你们谁敢动我?”
江宁走上前,仔细打量起那丹书铁券。
朱纯臣见江宁这般举动,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底气,说道:“江宁,开个价吧!
想要多少银子,本国公都给,只要你能放我一马。”
谁料,江宁猛地伸手,一把将丹书铁券夺了过去,转身一溜烟跑到魏忠贤身旁,把丹书铁券交给了魏忠贤。
开口道:“成国公,本官今日奉皇上圣旨前来,要拿你满门入诏狱,可不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紧接着,江宁大手一挥,下令道:“全部拿下,押入诏狱!”
朱纯臣顿时急红了眼,一边挣扎一边叫嚷:“江宁,我的丹书铁券还给我!
我有丹书铁券,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杀我,把丹书铁券还我!”
江宁笑了笑,安抚道:“成国公,谁说要杀你了?
只是带你去锦衣卫镇抚司衙门过堂审问罢了。
真要杀你,也得皇上下旨才行。”
听到江宁此番并非是来取自己性命,只是要将自己抓去镇抚司衙门审问。
朱纯臣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又赶忙喊道:“那你把丹书铁券还给我!”
江宁嘴角含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成国公,这丹书铁券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眼下还是暂且交给魏公公保管更为妥当。”
话落,江宁大手用力一挥,一众锦衣卫如猛虎扑食般径直冲了上去。
刹那间,整个成国公府乱成一锅粥,哭喊声、叫骂声交织一片。
江宁对此乱象仿若未见,笑着转头对袁可立说道:“袁阁老,这儿就拜托您了。
我这便赶去查办阳武侯府邸,缉拿其满门。”
袁可立神色凝重地点点头,郑重叮嘱道:“江大人,动作务必迅速。
此事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