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见两名浑身是血的锦衣卫端着个盘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装的是那只被“凌迟”的狗。
田尔耕搓着手,兴奋地说:“大人,卑职从小就会烤狗肉,要不今天给您露一手?”
江宁听后点了点头。
田尔耕一脸兴奋地接过装满狗肉的盘子,转身下去准备了。
最后,江宁带着两名浑身血污的锦衣卫来到钱兼益的房间。
推开门,江宁开口问道:“怎么样,这老家伙交代了吗?”
一名锦衣卫脸色难看地回道:“启禀大人,这老家伙嘴硬得很,兄弟们已经用了三道刑罚,他愣是扛住了。”
这时,钱兼益艰难地说道:“江宁,老夫没什么可招的,有本事你今儿就弄死我!”
江宁心中大为诧异,要知道,这钱兼益在历史上可是出了名的“水太凉”,没想到如今竟能扛住锦衣卫三道大刑。
怎料就在此刻,钱兼益瞧见江宁身后两名浑身血污的锦衣卫,顿时双目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惊叫道:“江宁,你好狠的心啊!
你这是把谁杀了?
骆养性还是薛濂?”
江宁一怔,纳闷自己何时杀了骆养性和薛濂,转头一看,瞬间心领神会,笑着说道:“钱兼益,骆养性已经开始交代了,这会儿正在录口供呢。
至于薛濂这老东西,嘴硬得很,还敢辱骂本官,所以本官刚才让人把他给凌迟了。”
听到这话,钱兼益嘴巴张得老大,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说道:“江宁,你胆子也太大了!
薛濂好歹是当朝侯爵,没有圣旨,你居然敢把当朝侯爵给凌迟了?”
江宁笑着点点头,说道:“所以啊,钱兼益,你如今不过一介平民,确定还要硬扛到底?
要不咱们先吃点饭?”
随后,江宁朝一旁的锦衣卫吩咐道:“去,把刚才凌迟的肉拿一些过来,给钱先生开开胃。”
锦衣卫抱拳领命,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便端着一只碗回来,碗里盛着一片片鲜红的肉片,还另有一碗烤好的肉,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江宁端着两碗肉走到钱兼益身旁,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说道:“钱兼益,这可是当朝侯爵的肉。
有生的,有熟的,你想吃哪样?”
看着眼前两碗肉,钱兼益彻底被吓傻了,身子忍不住剧烈哆嗦起来。
再瞅瞅此时江宁脸上那看似和善却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钱兼益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猛地窜上 天灵盖,瞬间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满心恐惧,生怕下一秒自己也会像江宁所说的薛濂那般,被人活剐成碗里的肉片,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脸色煞白如纸。
紧接着,他竟径直“哇”地大哭起来,边哭边带着哭腔哽咽道:“江大人,老夫错了,老夫全招,求您千万别凌迟我啊!
老夫……老夫不想像薛濂那样被人活刮成一片一片的。
就算保不住这条命,好歹给老夫留个全尸啊!”
看到钱兼益这么快就低头服软,江宁着实吃了一惊。
没想到区区两碗狗肉,就把刚刚扛过锦衣卫三道大刑的钱兼益吓得赶忙招供。
看来,刚才那条狗死后还立了一功呢!
江宁暗自思忖,待会儿得吩咐田尔耕,把那狗的骨头收拾好,找个地方好生安葬。
最后,江宁笑着说道:“早点交代不就好了嘛。”
随后,他吩咐手下拿来纸笔,准备给钱兼益录口供。
录口供前,江宁转头,脸上依旧挂着那似有深意的笑容,问道:“钱先生,这两碗肉你还没选呢,到底想吃哪碗呀?”
钱兼益一听,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喊道:“拿走,快拿走!
老夫哪一碗也不吃,老夫一点都不饿,老夫昨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