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每一次冲击,都让这具金属义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关节处甚至迸射出细微的电火花。
「这次潜入……玩的有点太大了。」
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闪过他的意识,带着一丝自嘲的冰冷。
他预想过中心的危险,却没料到会直接面对「渊」的彻底苏醒,更没料到判官会果断到试图摧毁他的本体。
但此刻,他更大的恐惧来源于内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那台「同生镜」,与他本体最后的连接纽带,正在变得稀薄丶脆弱。
就像一根被逐渐拉长丶即将崩断的橡皮筋。渊的力量每增强一分,他对本体的感应就模糊一分,那种源于灵魂深处的「归属感」正在被强行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