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文斌如蒙大赦,连忙侧身挤进门缝。
一进入照相馆内部,他立刻被馆内压抑沉重的氛围和三人身上尚未散尽的惊悸与疲惫感所慑。
尤其是看到瘫坐在地丶眼神发直的阿哲和面色苍白丶眼带泪痕的陈知微时,他明显又犹豫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搓着手,努力组织语言:
「对不住,打扰了……是我家里,我家里出了怪事。」
「是我母亲……」周文斌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和恐惧,「她老人家半个月前过世了,我们都很伤心,办了后事,也烧了纸……可丶可就是从三天前开始,家里就不对劲了。」
「晚上总能听到叹气声,像是从墙角发出来的。摆好的供品第二天会发现被移动过,像是被人摸过。
夜里冷得厉害,不是普通的冷,是那种钻骨头缝的阴冷。我老婆甚至说丶说她半夜醒来,看到窗帘边上站着个模糊的黑影子,轮廓……轮廓很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