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安无语,大牛他爹按辈分是他九叔,虽然不是一个爷爷,但双方爷爷是亲兄弟,真要夷三族,他张怀安也跑不了!
“九叔,您老人家就別添乱了好吗!薛礼,牧羊,快把他俩给他拉走!”
大牛也没真的伤人,所以顶多算是冒犯之罪,而且真论起来,也是魏徵乾的不地道。
等到大牛父子被拉走,场面才渐渐安静了下来,这边的动静早就吸引了很多人,程咬金等人端著酒,走了过来,看到刚刚大牛的样子。
“呦,老魏,来这抖落你的官威来了来人家家里做客,还不忘为国分忧,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尉迟恭嗤笑:“咱们魏徵大人可是御史大夫,御史头子!专门纠察咱们这种官员的!就是不知道允执犯了哪条罪”
薛万彻则是低头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这大晚上的,他虽然扔不了五百步,但找个石头疙瘩,扔个百步,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扔的,而且大概砸不死魏徵吧不是都说魏徵头铁吗!
张怀安赶紧把程咬金几人劝了回去:“程伯伯,尉迟伯伯,您几位快回去吧,您快看,那几个小子偷你们酒喝呢!”
程咬金转头一看,果然看到程处默秦怀道几人正在偷偷打酒,老程两眼一瞪,不知怎么的,脚上的鞋子就到了手上,朝著程处默的大脑袋就砸了过去!
“狗日的玩意!敢偷老子酒!別让老夫抓到你,抓到你,把你吊起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前教子!”
然后就一只脚上只套著足袜,朝程处默等一群小子追杀了过去!
尉迟恭把手里的酒倒进嘴里,隨手抓住低头找东西的薛万彻:“走,老薛,別看这种人,他娘的倒胃口!咱们回去,我继续跟你讲我前些天新研究的那一招!绝对臥槽!”
薛万彻嘿嘿笑了两声:“你那不行,我现在天天在家拎著石锁练力气,现在已经能用二百斤的石锁了,你看我老弟就知道了,样再多都没用,只要力气够大!”
尉迟恭哈哈笑道:“他娘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互相攀著肩膀离开了,留下魏徵和张怀安两人还在原地面面相覷。
张怀安朝魏徵拱了拱手:“魏大夫,下人不懂事,您多有担待!”
魏徵嘴巴动了动,半晌才拱手说道:“老夫也有错,有些先入为主了,在这里给侯爷说声抱歉!”
魏徵看了大牛父子的反应,哪里还能不明白张怀安对这些百姓如何,但凡有一点不好,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拼著全家性命,非要打死自己这个对他家侯爷出言不逊的傢伙。
张怀安避开了魏徵的见礼,他爵位是从三品,人家魏徵是御史大夫,正三品官员,而且他也不愿意受魏徵的道歉。
张怀安拉著脑子还有些懵的魏徵,拿了一个盘子和竹夹。
来到摆鱼的桌子面前,给魏徵夹了一块,说道:“这是我家庄户,昨日刚从河里捕捞的,全是草鱼,没有一尾鲤鱼。”
来到红烧肉和排骨麵前,给魏徵分別夹了一块。
“这是我去年出征前让管家买的小猪仔,阉割过后,让庄户饲养的,只是时间还是短了些,才堪堪百斤。
去年夏天的小麦抢收,我免了庄户们的税,让他们帮著养两头猪,不过分吧”
魏徵木然的看著盘子中的排骨与红烧肉,点了点头:“不过分。”
他又拉著魏徵来到牛肉麵前:“这是我帮李公,王爷,柴公,薛侯,他们解决了草原牛不会耕地的事情,他们送给我的牛。
虽然奢侈了一些,但我闺女封了县主,我高兴,魏大夫觉得过分不过分”
只是刚说完,张怀安背上就被三个石头同时砸在了背上,他转头,就看到三道带著怒气的眼神!
魏徵捏了一块牛腱上切下的牛肉,上面牛筋与牛肉形成了好看的纹,在阳光下格外美丽,魏徵把那片牛肉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