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无法言喻却却真实不虚的悸动,以及对方一言一行、眉宇神態间透出的、独一无二的“感觉。”
是他...真有可能是他!
巨大的、压迫感十足的血红色须佐能乎开始缓缓消散,如同被风吹散的沙堡,化作缕缕精纯的查克拉光点,无声地融归於清冷的空气之中。
宇智波鼬眼中的万筒图案也悄然褪去,恢復了平日深邃的漆黑,但那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难以置信、深深困惑,以及一丝...
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开来、却又被他强行压制住的、剧烈燃烧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落空的希冀。
宇智波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乾涩得厉害。
好半晌后,宇智波鼬才从几乎僵硬的唇间,挤出一个带著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因极度紧张与激动而生的沙哑与颤抖的音节:“你...”宇智波鼬的声音轻得仿佛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幻梦,“诚..
你真的...可是,我明明亲眼...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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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理解,死而復生,这彻底顛覆了宇智波鼬对忍术认知、对生命界限,对整个忍界运行规则的奇蹟。
云隱村那场惊险的逃亡之旅,那具因救他和宇智波止水而查克拉彻底透支变得冰冷、失去所有生命气息的身躯...难道都是假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分不清啊!!”
宇智波鼬在心中无声地吶喊,甚至怀疑自己这个万筒写轮眼拥有者中了幻术...
无数疑问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脑海中疯狂涌动,几乎要衝垮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而站在他面前的宇智波诚,只是静静地微笑著,那双缓缓旋转的双勾玉写轮眼中,倒映著宇智波鼬此刻罕见的、近乎失態的茫然。
看到宇智波鼬这幅模样,宇智波诚知道,最为关键的怀疑已经打消,他收起写轮眼,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甚至带著几分往日在木叶时那般没心没肺意味的笑容。
“一打七,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啊!”宇智波诚故意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近乎宣告般的语气说道:“是不会死的!”
“可是...”
宇智波鼬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那亲眼所见的悲剧岂能是假的死人怎能復活即便是昔日的忍者之神也无法做到这件事。
“没有可是!”
宇智波诚大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变得有些玄乎,“我是秦始..呸,不对,串台了——.”他摸了摸下巴,继续道。
“我是预言...之爹!是註定要打破忍界旧有秩序,带来全新变革的天选之人他拍了拍宇智波鼬的肩膀,一副“你格局要打开”的表情。
“区区死亡,怎么可能束缚得了我”
听到宇智波诚这番近乎標誌性、不著调的“胡言乱语”,宇智波鼬眼神中的怀疑又消散了几分。
离奇的死而復生確实是令他难以接受,但宇智波诚这种完全不同於忍界常规思想、跳脱中带著点欠揍的风格,却与他记忆中的弟弟性格完美契合。
外貌、血继、秘术都存在被模仿的可能性...但这种深入骨髓...下意识地“神经...”特殊性格特质,却是极难偽装的。
看著宇智波鼬眼神逐渐从极度震惊转向將信將疑,宇智波诚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隨手在空中一抓—一仿佛从虚无中抓取——一张看似普通的白纸出现在他手中。
宇智波诚將其举到宇智波鼬眼前,指著上面四个墨跡未乾的大字,表情变得极为正经道。
“我能死而復生,甚至知晓自己预言之爹的身份,都是它告诉我的。”
白纸上,四个道劲的大字赫然在目—【六道仙人】。
宇智波诚將白纸在宇智波鼬眼前晃了晃,待他看清后,便再次让其凭空消失。
看到这四个字,宇智波鼬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瞬间被更大的震惊所占据。
六道仙人...那可是存在於家族记载神话传说中,开创忍宗的始祖宗级人物,虽然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