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金光的,不是来陪你胡闹的。”一个郡城隍不客气地说道。
鹤全真听到这些话,脖子诡异地扭了一下,发出“咔”的一声。
它那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嚇人。
“哦,不愿意啊,嘎嘎……没关係,贫道不急。”
寻晚州城隍直接怒斥道,“你这疯鹤,滚一边去!別在这里碍事!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话音刚落,鹤全真的金色竖瞳突然定在了寻晚州城隍身上。
那目光,没有愤怒,没有恼恨,只是一种纯粹的凝视。
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一块肥肉,又像屠夫在集市上挑选最肥美的猪羊。
那种目光让寻晚州城隍心中一凛,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仿佛自己不是什么威风凛凛的州城隍,而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鹤全真没有说话,它转身向正殿方向走去,脖子“咔咔”地响著,那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诡异。
寻晚州城隍看著鹤全真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转而升起一阵困惑。
刚才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现在回想起来,那只是一只疯癲的鹤而已,能有什么可怕的
“应该是我想多了。”寻晚州城隍暗自摇头,“一只疯鹤罢了,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將刚才的感觉归结为自己的错觉,毕竟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待久了,神经敏感一些也是正常的。
“对了,我们好像漏了一个地方。”一个县城隍突然开口,好似想到了什么。
“什么地方”青陵州城隍问道。
“正殿。”县城隍指了指前方的朱红大殿,“我们昨夜把整个道观都翻了一遍,唯独正殿没有进去过。”
眾神闻言,都將目光投向了正殿。
那座古朴的大殿在晨雾中若隱若现,门户紧闭,显得格外神秘。
“正殿…”远寧州城隍若有所思,“那里確实最有可能藏著线索,可是那只疯鹤一直待在那里,我们不好进入否则可能会引来麻烦”
“怕什么”寻晚州城隍不屑地说道,“就它那副疯疯癲癲的样子,难道还能把我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