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间的信任和社会分工的所带来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利益外，还有就是有暴力为其最后的支撑和威慑。

也就是说，在这个至冬青年再次抛出这个问题之后，芙苎娜就是在做选择题。

是损害法律和神明的关系，还是损害神明的威严。

但其实这对芙苎娜而言就是个单选题……但奈何她也是一个哲人王，她真心认同法比神大，因此才会很明显的再次出现表情变化。

看来愚人众之前就也已经做好足够的调研和功课了，最后在推出这么一个送死的，过来试探。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啊。

想通了背后逻辑链的我，看着这一幕不由得为双方的博弈而惊叹，知道的多就这点好处，你可以轻松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干。

而短短的一瞬，芙苎娜就也想通应对招式，她的表情变得淡然，眼神也变得冷漠，她脚下也出现了水元素组成的光环……比莫娜的那个大一些。

“哦！你也想要顶撞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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