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姓。”
……
嬴渡登基前夜,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嬴恂这个老四敲响了嬴渡的房门,还提著一壶酒:“喝两杯度数不醉人,就是喝个气氛。”
嬴渡挑眉:“还是我最喜欢的味儿。”
兄弟两个爬上了屋顶,冷白的月光撒下来,给兄弟二人镀上了一层光晕。
嬴恂说:“我做好决定了,老大,帝王需要可以直通最底层的眼睛。而我,最適合做这个眼睛。”
这是他许久之前就和大哥提出过的设想。
嬴渡不说话,闷头喝酒。
嬴恂笑道:“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把火怎么用,你看著办就好了。反正、就只是被贬为庶民而已,又不是要死。”
嬴渡眉眼中都带著落寞:“你也要走了”
嬴蓉四处经商,除了提前给她打招呼,她根本就不回来住;嬴岁效仿自己外家的先祖扁鹊,也极少回来。
只有嬴恂会帮他,现在,连他也要走了。
“不是要走,”嬴恂更正:“我会成为你的乔木,大秦的乔木。”
他月下举杯,望著长兄。
月景与人,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文帝心中的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