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等死多好啊。”
“做个任务还弯弯绕绕,大名鼎鼎的琴酒什么时候沦落到当老鼠的地步了。”
她早就觉得任务不对劲了,最开始的杀人越货变成杀人,最后又演变成炸楼,说是顺手接的任务,其实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炸掉大楼,准确说是以杀人为幌子将警察引进大楼,然后一起炸掉。
“还有,基安蒂的演技真的很差。”
跟基安蒂玩了那么多年,从这家伙张嘴的第一句话她就知道不对劲。
所以这群人里面真正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他们只是在用这件事来证明她到底是不是跟那帮警察有关联,组织高层有人叛变不是秘密,而作为接触人之一的她顺理成章的被琴酒怀疑。
不爽,特别不爽,虽然自己叛变是事实,但没被发现前,这顶帽子绝对不能扣在她头上。
“天天怀疑我,有意思吗?”被组织怀疑,被公安怀疑,天天顶个怀疑对象的帽子,她真是受够了。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虽然带了看好戏的心思挑了一把,但贝尔摩德可不希望这时候闹起来。
“你不就是想看我挑事闹起来吗?装什么呢苦艾酒?”鹤川悠夏将目光转向那个金发女人,“坏人我做,你当好人?做什么美梦。”
“你又跟她说什么了?”琴酒眉头一皱,以往这家伙闹起来都是挑时候,不挑时候闹起来绝对有贝尔摩德的手笔。
“我只是实话实话。”贝尔摩德轻耸肩膀,她知道麦卡伦会闹,但现在闹可真不知道。
“你最好快一点,时间不等人。”
琴酒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定睛看了鹤川悠夏两秒,果断上手揪住她的领口拽着人继续走。
至于刚才鹤川悠夏的反抗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废物就是废物,打架也是废物。
“不想死就老实跟我走,不然没人给你收尸。”在鹤川悠夏拳头即将砸向自己腰侧的前一秒,琴酒开口。
鹤川悠夏挥到一半的拳头拐了个弯,一把薅住琴酒的头发。
“呵呵,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大不了同归于尽,这日子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