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不错。”
刚想问谁教他算筹时,白休盼抢言答道:
“陈梁没用算筹,只心算数息,便答出夫子所问。”
白休盼开口,其余学子纷纷附和:
“是的院长大人,陈梁根本没用算筹。”
“对呀,不光此题没用算筹,连下一题也没用。”
听到这里,何大千心中一惊。
没用算筹便能答出此题?
以自己对算术一道理解,如此题目不用算筹便能心算出答案,可不是一般人具备的能力。
这小子竟然做到了?
想再次确认一下,疑惑看向陈梁:
“小家伙,他们所言可是真的?”
陈梁完全没当回事:
“如此简单算术题,心算即可。”
何大千听陈梁说此题简单,刚刚对其生出的好感,瞬间降低了些。
年轻人恃才傲物,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与夫子的赌注,全因此题?”
他不信夫子会以此题刁难陈梁,这道题虽说有点难度,但完全在童试范围之内。
以这个打赌下跪道歉,完全不合乎逻辑,也不是此夫子品性。
正如他所料,陈梁接着开口:
“夫子说我偷看他的答案,并辱我为妓娘所生,青楼出身,我不甘被冤枉,他又出两题作为赌注。”
听到这里,何大千脸色冷了下来。
此夫子品性低劣,竟以出身看人,这么多年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
扫了一旁低头不语的夫子,轻叹一声再问:
“下一题是什么?”
陈梁笑笑,将老登题目重复一遍:
“古寺中有364只碗,3个和尚共吃一碗饭,4个和尚共喝一碗羹,恰好把碗用完,问寺内有多少和尚?”
这题一说出,何大千脸色大变。
扭头怒视夫子,后者早已不敢与其对视,一张老脸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对方反应说明一切,何大千心头火起。
这已不是单纯刁难这么简单,此题即便在府试中,都属于超难题目,你让一个刚入学新生作答?
夫子这个行当,你已不适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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