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为难，大人的前程也难保顺畅。”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沉了几分：“至于两不相帮......大人，请恕我直言，在这朝堂之上，非友即敌。若与两位皇子都非盟友，那便是与两人为敌。还望大人三思。”

林修目光闪烁，片刻后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容林某考虑一日，明日再给答复如何？”

赵明德立即恢复笑脸：“自然可以，大人尽管慢慢考虑。”

待林修离去后，赵明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独自坐在亭中，望着林修远去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石桌，眼中神色变幻不定，不知在思索什么。结界散去，院中只剩下灵茶渐冷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