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步,罗盘突然 “嗡” 地响了,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小巷的方向,“天佑哥跟未来的气息在往遗址走,但未来父亲的气息也在那边,越来越近了!”
马小玲的黑指甲掐进掌心,驱魔血滴在红伞上,伞骨的符咒突然连成片,把冲上来的警察全困在金光里:“正中,你用罗盘定位遗址的方向,珍珍,你用粉光护着日记页,咱们等戾气散点就走 —— 不能让未来跟天佑单独面对她父亲!”
复生把日记页叠好,塞进校服内侧的口袋,后颈的樱花胎记突然发烫 —— 不是之前的灼痛,是暖乎乎的,像雪的虚影在传递温度。他摸了摸胎记,突然抬头:“小玲姐,日记里的‘人类的温度’,是不是指我的体温?”
这话让小玲愣了下,她突然想起雪的话:“半僵的血脉是红溪村的希望”,再看复生胎记的红光,正好跟日记页透出的金光呼应:“对!你的体温能激活日记里的灵脉印记,等血月升起,咱们就能靠它找到准确的阵眼!”
就在这时,天台入口的雾气突然散了 —— 被戾气控制的警察像没了力气,瘫在地上,警灯的光也暗了几分。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飘到天台边缘,粉光指向小巷的方向:“天佑哥跟未来的气息没危险,但未来父亲的气息在遗址的樱花树下停住了,像是在等他们……”
金正中收起罗盘,桃木剑扛在肩上:“那咱们得快点,要是未来父亲先动手,天佑哥跟未来可能撑不住!” 他往小巷的方向跑了两步,突然回头,指着地上瘫着的警察,“这些人怎么办?总不能扔在这!”
马小玲的红伞往警察身上扫了扫,符咒的金光落在他们身上,瞳孔里的死灰慢慢退去:“戾气暂时被压下去了,他们醒了只会以为是晕倒,不会记得刚才的事。” 她往小巷走了两步,黑眸看向远处的血月 —— 月亮已经升得更高了,淡红色的光裹着云层,像在为红溪村的樱花树蓄力,“走,去遗址,别让未来一个人扛。”
复生攥紧校服内侧的日记页,胎记的红光越来越亮,他能感觉到未来的印记在远处呼应,像在指引方向。众人往小巷跑时,没人注意到 —— 复生口袋里的日记页,竟悄悄透出道细光,顺着灵脉往遗址的方向流,而遗址的樱花树下,未来父亲正蹲在地上,手里攥着个桃木钉,钉上裹着青紫色的戾气,钉尖对着树下的泥土,像是在等灵脉光出现,就往阵眼扎。
小巷里的圣诞彩灯还在晃,警笛声已经远了,可每个人都知道 —— 这不是逃亡的结束,是去遗址赴约的开始,而未来留下的日记页,不仅藏着灵脉的位置,还藏着红溪村最后的秘密,只等血月升到最高,就能全部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