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出的蓝光,与现在男孩后颈的发烫处完全重合,蓝光里渗出的灵脉水正往输液管流,显形出年轻正中往祭坛里插桃木剑的侧影。
复生突然抓住天佑的手腕,体温监测仪的红光在床单上组成个 “接” 字。男孩的瞳孔里闪过红溪村的画面:圣水池的水正在顺着灵脉往香港流,池底的蓝草被水流带着往前冲,草叶上的符咒在水面组成的对接点,与嘉嘉大厦的地基完全相同,而池边的樱花树正在落叶,花瓣飘在水面显形出的咒与马小玲红伞的刻痕重合,“雪阿姨说对接点快断了……”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滴在男孩的胎记上,银镯的灵光在皮肤表面转了三圈。床单上的圣水池突然掀起巨浪,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浪头涌上来:雪往年轻复生的胎记上贴的符咒,与现在黑血组成的完全相同,符咒在皮肤上显形出的蓝光,将床单上的灵脉图照得更加清晰,显形出红溪村的灵脉正在通过玛丽医院的水管往嘉嘉大厦流,水流里的蓝草正在发芽。
“对接点在红磡海底。” 天佑按住男孩发抖的肩膀,黑血在胎记上组成个稳固符。1938 年雪的声音裹着海浪响起来:“当年故意把灵脉主脉往海里引,就是怕被陆地上的戾气污染。” 床单上的灵脉图突然转向,圣水池的水流顺着香港的地下脉络往红磡方向流,显形出罗睺的爪牙正在灵脉上撕咬,咬痕处的符咒正在慢慢变淡,显形出年轻天佑往灵脉上贴加固符的画面。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男孩的输液管戳,伞骨的符咒在管壁上显形出加固咒。女人看着输液管里的药液正在泛金光,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管壁爬上来:马丹娜往年幼复生的药水里掺的灵珠粉,与现在珍珍粉光的成分完全相同,粉末在药水里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伞骨的刻痕完全相同,显形出老虔婆往药碗里撒驱魔血的侧影,血珠在水面显形出的咒与银镯的刻痕重合。
“得去红磡加固对接点。” 小玲的驱魔血滴在输液管上,管壁突然泛起金光。1938 年马丹娜的声音裹着药香响起:“灵脉对接点被戾气咬穿,感应咒就会让复生发烧昏迷。” 红伞在床单上显形出的加固阵,与现在红磡海底的灵脉节点完全相同,显形出年轻小玲往节点上贴符咒的画面,符纸的纹路与现在伞骨的刻痕重合,灵光顺着输液管往男孩体内流。
珍珍的粉光突然往男孩的输液管钻,珍珠项链在床单上显形出的灵脉图正在发光。女孩看着红磡海底的对接点正在被金光覆盖,1938 年的画面突然清晰:雪往年轻珍珍的项链里塞的灵珠,与现在项链上的完全相同,灵珠在粉光里显形出的符咒,与对接点的加固咒完全相同,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灵脉上扔平安符的场景,符纸在水面显形出的咒与现在五芒星的刻痕重合。
“三血融在输液里。” 珍珍往男孩的输液瓶里滴了滴粉光凝聚的泪,药液突然泛起紫金色。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珍珠滚动的声响起来:“当年就是靠三血混合的药液稳住感应咒,让孩子们能感知灵脉的安危。” 输液管里的药液顺着针头往男孩体内流,床单上的圣水池突然平静下来,显形出红磡海底的对接点正在被紫金色光团覆盖,罗睺的爪牙正在往后退。
金正中的桃木剑突然插进床单上的祭坛,剑身在刻痕上划出火星。少年看着火星显形出的红磡海底画面,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太爷爷往灵脉对接点插的桃木剑,与现在手里的完全相同,剑身在节点上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男孩胎记上的完全相同,显形出年轻正中往剑身上缠红绳的侧影,绳结的打法与珍珍项链的相同,红绳在剑身上显形出的咒与罗盘的刻痕重合。
“明天得去红磡。” 正中往祭坛里撒桃木粉,粉末在床单上显形出的红磡地图正在发光。1938 年太爷爷的声音裹着海风响起来:“感应咒不会骗人,复生感知到的危险就是真危险。” 罗盘的指针突然指向红磡方向,盘面显形出的对接点正在泛金光,显形出五人在红磡海底加固灵脉的画面,每个人的灵光都在往节点上涌,与红溪村的灵脉水完全融合。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突然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