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中,身穿甲冑的三千锦衣卫很快出了皇宫,大批人马深夜举著火把来到城东,溪府。
溪族算是辽国掌控权力的部落之一,溪雨正是溪族这一代的家主。
“快快,封锁各个街道莫要放跑了贼人!”陈导穿著黑色甲冑,骑在棕色战马之上,马蹄踩在青石板上,在夜里非常清脆。
晚上宵禁,大街上面空无一人,锦衣卫们很快来到溪府之外。
陈导带著大队人马赶到,抽出横刀,“溪府谋逆,暗中谋划造反,格杀勿论,撞门!”
十几名锦衣卫壮汉闻言抬起一丈长的柱头朝著溪府朱红大门撞去。
咚咚咚,声音格外的大,溪雨还没睡下,起身穿好甲冑,抽出宝刀。
管家跑来报信道,“不好了家主,外面好像是官兵来了!”
溪雨闻言气得脸色涨红,怒骂道,“萧干你这卑鄙小人,居然敢去告密,老子诅咒你不得好死!”
溪雨知道事情发作,自己家九死一生,“告诉下属们,吴王要诛杀我们,大家拼死一搏,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一二三,一二三!
锦衣卫喊著號子,抬著樑柱撞开了溪府的大门。
杀呀!锦衣卫衝进府中,不论男女见人就杀!
啊!溪族的女人侍女们都到处乱跑尖叫起来!
见自己的家人被屠杀,溪雨眼睛都红了,“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陈导麾下的千户左宗训跳上去,一刀劈开溪雨的手中刀,一脚踹中胸膛,再顺势一刀从腋下一划拉,鲜血飞溅,溪雨当场 被砍死。
锦衣卫人多势眾,溪雨府上的上百个护卫,上千口人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便被灭口,留在燕京的溪族人,全部被诛杀。
溪府上千具尸体,无一人生还,仿佛人间地狱,锦衣卫都是战场老兵,对此表示只是小场面,何况这些人是反贼,该杀。
陈导下令道,“抄家!”
“是!”
上千锦衣卫在溪府翻箱倒柜,掘地三尺,天亮之后就搜出来一百万贯钱,白银万两,古董字画若干。
天亮之后,东城的达官贵人们担惊受怕一夜,也不敢出门,只是闻著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害怕。
陈导命人清点了溪府的收穫之后便下令道,“为防瘟疫,尸体全部拖出城去烧了,抄家所得的財货全部运回皇宫!”
“是!”
萧府,丞相萧干距离溪雨的府邸不远,听到喊杀声之后,嚇得脸色苍白,一夜未睡,脸色苍白。
天亮后不久,皇宫来人,新走马上任的副总管魏安前来萧府传旨。
萧家大堂之中,魏安对著萧干道,“萧长史,大王叫你进宫问事!”
萧干一听脚下发软,差点跌倒地上,“魏公公请去回话,我马上就来!”
“那咱家就先回去復命了!”
等魏安走了之后,萧干找来妻子说道,“我不知道此去皇宫能不能活著回来,你们母子两个日后一定不要生出反叛吴王的心思,知道吗”
妻子耶律氏问道,“怎么突然就说这话”
萧干解释了原因,“昨夜我听到溪雨的谋逆的话,知情不报,没想到吴王的探子居然全部听到了昨夜我们的谈话,幸亏我没同意,不然今天咱们家就被诛族了,今天宫里来人,估计是来找我问罪的!”
妻子耶律氏是耶律皇族的庶出郡主,嫁给萧干后夫妻恩爱。听到丈夫犯下这等大事,眼中含泪,“你放心,如果你遭遇什么不测,我会好好抚养孩子的。”
萧干怀著沉重的心情进了皇宫。
陈东坐在龙椅之上,耶律菩萨,左企弓等臣子早就到了。
等萧乾落座之后,陈东开口道,“溪雨大逆不道,对均田制心生不满,居然密谋刺杀本王,本王已经命人连夜诛杀溪雨全族,在座的诸位有没有溪雨的同党”
陈东如鹰般锐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