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室方位,熟知何处藏有绳索。
又发现一根绳索系在另一人身上,他將二人捆绑在一起,隨后点亮灯火,任由两人奋力挣扎。
其中一人试图起身,却被林凡一脚踢回地面。
制服两人后,林凡坐倒在地,腿伤让他无力起身,只能勉强倚靠椅子支撑身体。
天色昏暗,室內无光,窗外亦无月华入室,他咬牙勉力走到墙边开启照明。
刚亮灯不到三分钟,门外四个身影中的一个便进入视线。
较年轻的那位因见厂长室灯光尚明,推测屋內有人,遂持手电入內。
发现林凡摇晃不稳时,立刻上前搀扶。
平日厂中,几位长辈与林凡交情甚篤,他也將对方视作家人般对待,从未有过欺凌之举。
因此,长辈们直呼其名无需多余礼节,皆因自幼便熟悉彼此。
故林凡不喜他人称其副厂长之职,觉得过於疏离。
“林凡,你怎么了不是说住在这儿吗这两人莫非是冲你来的怎会在厂里行此恶举快来坐下。“
张大爷扶林凡至椅旁,他摇头表示自己无恙。
“张叔不必掛心,我尚好。
你过去瞧瞧这两人的样貌。“
实在不解何人胆大妄为,深夜潜入工厂行窃,简直是不要命了吗这里可不是隨意可闯之地啊。“
话毕,林凡走向电话机,张大爷亦隨之靠近,但他並未动手揭下那二人的帽檐查看身份。
张大爷隨手拿起刚才丟下的铁棍,將两顶帽子敲落在地,却发现面前的两人素不相识。
张大爷转向林凡,而林凡同样一脸茫然地看著他。
“林凡,你认不认识这两人还是你先联繫治安部门处理吧,这种事交给他们更合適,咱们是受害者,自行解决可能会引发麻烦。“
“不认识,从没见过,我这就打电话。“
林凡一边说话一边拨號,在通话中向对方描述了情况並催促儘快到场。
厂里多年未遇如此大事,这两人竟敢潜入行窃,且目標竟是保险柜內的文件,显然背后有不简单的人物撑腰。
林凡掛断电话后缓步靠近两人。
“你们是谁深更半夜闯入厂区意欲何为围著保险柜转悠又有何企图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稍后会匯报清楚,这应该不是你们的真正目的吧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林凡连续发问,但两人似乎早有默契,表现得异常镇定,仿佛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不会提及具体问题,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默默无言。
从对话推测,他们似乎受僱於某人,但僱主身份不明,这只有林凡清楚。
见二人沉默不语,林凡试图动之以情。
“咱们年纪相仿,想必也都成家了吧,不像我,至今单身。
有家庭、孩子多好,那种幸福感我从未体验。
你们的孩子多大了乖不乖做这种事时,可曾想过家人感受哪怕不顾妻儿,父母养育之恩总该顾及吧作为男人如此行事,岂非自私不负责任既已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理应担起责任。“
然而,无论林凡如何劝说,二人始终缄默,闭目养神,似在静候治安科到来。
显然,他们为钱鋌而走险,对后果毫不在意,面对林凡的追问也坚决不开口。
林凡意识到再问也是徒劳,索性坐下,静待自然科人员到场。
由於自然科距离工厂不远,很快便抵达。
三位守门的大爷对此颇为困惑,夜深人静,治安科为何找上门
表明来意后,大爷们允许其进入。
他们跟隨入內,发现赵大爷正与林凡及两名男子交谈。
其他三位大爷分守不同入口,张大爷负责厂长办公室方向,故注意到办公室灯光亮起,隨即赶来。
因厂长办公室窗户无法直视,眾人只能等治安科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