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经不一样了,还以为咱们像以前似的被打残了只能忍气吞声呢。”
蔡叔压低声音,带著一丝嘲弄,说道:“咱们交出去的,都是些快报废的破烂玩意儿,真正的好傢伙早就藏得严严实实。可他瞧出来了吗
他真以为咱们只配用这种五连发”呢。你说,这样又蠢又坏、还好糊弄的废物,上哪儿找去
要是真把他弄掉了,上头换个更精明、更狠辣的来,咱们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
罗格总算沉默了。他理解徐叔的顾虑一无非是“街区上头没人”,缺乏根基,只能隱忍求存0
避难所高层就乐於提拔薛宝贵这种熟悉底层情况又急於割裂过去、易於控制的小人,用来执行分而治之的策略,防止某个街区的势力过度膨胀。
“等那天我们变强了,头一个就要除掉他。”
老徐老蔡对视一笑,俱是苦涩。
上百条粗糙土造的枪械被像丟垃圾一样扔上了军卡的货厢,將成为薛宝贵此行“卓有成效”的巡查政绩。
他满意地绕著收缴点转了一圈,隨后跟著全副武装的军警走进东方街內部,打算视察”此地口东方街的居民已经不住地下了。与以往死气沉沉的景象不同,薛宝贵注意到街区里竟然有了几分忙碌的动静。
一辆老旧的吸粪车正停在街角,粗大的软管伸进化粪池,发出沉闷的轰鸣声,抽取著积存已久的污物。
几名穿著胶鞋、戴著口罩的僱工正用长杆工具疏通著路边堵塞多年的排水沟,黑臭的淤泥被一勺勺挖出,堆在路边等待清运。
这番清污去垢的工程让原本就不佳的空气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臭气几乎实质化,扑面而来。
薛宝贵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眉头拧成了疙瘩,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低声咒骂了一句:“这鬼地方,真是烂泥坑,臭不可闻!你们怎么能在这地方住的下去”
享